另一邊,姜倩陪姜父姜母回到家里,她一路不不語,姜父問她什么,她都沒說,還是姜母找借口帶她回房間換衣服,再三追問下,姜倩心不甘情不愿問姜母:“媽,爸年輕的時候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是怎么忍過來的?”
“還能再怎么樣,他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影響婚姻,不為了外面的女人鬧離婚,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您的心胸未免也太寬闊了。”
“哪個時代,哪個男人不這樣?能有什么辦法?!苯甘沁^來人了,云淡風輕了,什么沒見過,一眼洞悉姜倩的心思,“你察覺靳聲在外面有女人了?”
姜倩支支吾吾,沒有承認。
但姜母不以為意,“就為了這事?你和靳聲鬧脾氣?”
“這是天大的事!”
“倩倩,外面的女人撼動不了你的地位?!?
“我忍不了這口氣!”姜倩手指攥了又攥,收成一個拳頭,手指上海戴著婚戒,時時刻刻,而周靳聲沒戴,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不戴的。
“有什么不能忍,媽媽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你父親在外面在再怎么胡來,最后呢,還不是我笑到最后,那些女人,跟一粒塵,不用風吹?!?
“不一樣?!苯皇冀K沒敢說出程安寧是周靳聲外面的女人,程安寧算是是周靳聲養成的,到底不一樣。
“沒有什么例外的,靳聲既然和你結婚了,他心里邊分得清孰輕孰重,對外面最多是發泄,你才是正主,清楚么。”
姜母勸她,“多花點心思在他身上,你今天也確實不該,不該給他甩臉,有什么事,晚上夫妻倆關起房門商量,在外面還是得給男人面子。”
姜倩接受不了姜母落后的觀念,“媽咪,您根本不知道情況。”
她可以接受聯姻沒有感情基礎,但不能接受周靳聲完全不碰她,偏偏的,她不能跟姜母坦白,姜父是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但沒有冷落過姜母,她和周靳聲完全是另一種極端的情況。
時間越久,愈發覺得周靳聲早就計劃好了,在和她見面的第一天起,就在計劃,等到哪一天他達成了目的,她會被毫不留情甩掉。
沒有夫妻情分,只有脆弱一張紙的關系,像他那樣的人,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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