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張徵月在國外,這幾年沒回來過,去年快過年那會,張徵月主動打電話找過他一次,抱怨國外物價(jià)高,剛買了房子,稅高得要死,沒說幾句話就要錢,要供女兒蕭蕭上當(dāng)?shù)氐乃搅①F族幼兒園。
張賀年問她的男人干嘛去了。
她說:“抽煙喝酒賭博。”
只怕不是抽一般的煙。
這幾樣一塊沾,自掘墳?zāi)埂?
張賀年說:“我不是你們的提款機(jī),我自己有家要養(yǎng),張徵月,這是你自己選的男人。你要么和他切割,回到張家,吃穿不愁,小孩讀書我可以供,其他的,別指望。”
張徵月沉默片刻,軟下態(tài)度,大概是走投無路了,懇求張賀年,別那么狠心,看在是親姐弟的份上,幫幫她。
“缺錢可以喊你男人出去工作,一天打幾份工,棠棠一個(gè)人在國外的時(shí)候,一天幾分工作,到中餐廳端盤子洗碗,時(shí)薪7美元,運(yùn)氣好有小費(fèi),實(shí)在不行,你也出去工作。”
氣得張徵月撂了電話,大半年沒再找過他。
張賀年提醒過張夫人,別再縱容張徵月,陳名是八爪魚,纏上他們家了,偏偏張徵月不爭氣,自甘墮落。
張賀年沒那么狠心,不打算再管張徵月,他是想讓張徵月認(rèn)清陳名這個(gè)人,吃點(diǎn)苦頭,跟他斷了,別沒完沒了的,真搭上后半輩子,偏偏張徵月喜歡吃苦。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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