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張夫人。”
張賀年也這樣稱呼張夫人。
秦棠猶豫幾秒,有種直覺,張夫人不會就這樣作罷,剛剛從張家出來得太過順利,沒有人攔著,不像張夫人的作風(fēng),尤其張夫人是要安排她出國的。
秦棠沉默,心跳劇烈加快,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了,萬一激怒他們母子之間的矛盾,張夫人真找她母親麻煩怎么辦?
她不敢拿母親做賭注。
只能搖頭,說:“沒有。”
張賀年擰眉,“她就關(guān)著你?其他什么都沒做?”
張賀年不相信,只是關(guān)著秦棠沒必要,不符合張夫人的作風(fēng)。
而且這幾天他確實忙,否則不會疏忽秦棠的異常。
秦棠斟酌了會,說:“夫人要我主動離開你。”
張夫人計劃讓她出國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陳媽也不知道,看張賀年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更不清楚。
秦棠知道自己不該瞞著他,更不該騙他,可是,她沒有選擇。
她不能那么自私,她還有母親,母親在療養(yǎng)院,張夫人肯定會拿母親做文章。
何況張賀年剛調(diào)回來,他的工作特殊性,不允許他出現(xiàn)任何道德上的瑕疵,萬一被人利用,只怕。
張夫人都算計好了,將她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