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被我媽撞見很難收場,難道你還想挨巴掌?”
周靳聲的頭發(fā)垂下來,剛在浴室洗過澡,弄濕了頭發(fā),前面垂下來幾縷碰到眉骨,他的眉目立體深邃凌厲,怎么看都不膩的一張臉。
“那是你媽媽,我沾染她的女兒,應(yīng)該挨的?!敝芙暤故强吹煤荛_,一個巴掌能換到程安寧,很劃算。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真回去了?!?
周靳聲最后叮囑她:“不用吃事后藥,真有了生下來,我負(fù)責(zé)?!?
程安寧沒應(yīng)他,拿上手機和包包走人。
回去路上,程安寧耳邊回蕩周靳聲最后這句話,什么叫生下來,他負(fù)責(zé),雖然他沒留在里面,可畢竟誰也說不準(zhǔn),她不想有什么意外,準(zhǔn)備去藥店買藥,手機突然打斷她的沉思,王薇打來電話,問她回來沒有。
程安寧加快補發(fā),說:“馬上了,晚高峰堵車,堵了一路,媽,您別等我吃飯了,您先吃吧。”
王薇囑咐她:“嗯,你走路別玩手機,注意看車?!?
“好。”
程安寧掛了電話,抱著僥幸心理,心想他年紀(jì)不小,又抽煙喝酒,剛做完手術(shù),應(yīng)該沒這么容易中招,不得不承認(rèn),沒受到什么太大的影響,她忍不住又想,萬一恢復(fù)效果不如期,以他那該死的自尊心,會很受傷吧,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真那樣,也是活該。
程安寧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
真想看看他會有什么表情。
真那樣就好玩了。
不過也只是想想,涉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哪個男人都不愿意承認(rèn)那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