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客廳。
姐弟倆多年沒見,有些生分,張徵月很意外張賀年今年回來,之前問他那么多次都說不準。
“你回來,爸媽一定很高興,不過作為姐姐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別動不動和爸爸吵架,他老人家的身體不太好,去年年初才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我們都瞞著你,沒讓你知道。”
張賀年撥弄腕表,他難得穿得正經,一身煙灰色的西服正經嚴肅,不茍笑,身上凈是上位者的氣勢。
即便聽到父親做的手術,他是清楚的,但沒有理會。
傭人端著水果出來,張徵月問傭人:“秦棠回來了么?”
“剛回來。”
“怎么沒見著她進來?”
傭人說:“秦小姐從后門上樓的。”
“我就說怎么沒見到她進來。”
一旁的張賀年漫不經心玩著打火機。
張徵月看著張賀年,開玩笑說:“秦棠是因為你在這才從后門走吧?你在北城欺負她了?”
張賀年沒否認,卻是模棱兩可說:“可能吧。”
“我讓你照顧她,可沒讓你欺負她,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人家小姑娘過不去。”
張徵月嗔笑責備他,其實明白他在開玩笑,他比秦棠大那么多,又不是流里流氣的男人,怎么會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