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給人霧蒙蒙的感覺,摸不清楚是他天生脾氣好,還是跟人有距離,進(jìn)不到他心里。
程安寧從回憶里抽離出來,心臟沒由來的一緊,說:“本來想找你見面聚一聚,看來過完年都碰不上,你明年畢業(yè),等你畢業(yè)后回來聚。”
秦棠應(yīng)下,這段時間確實(shí)沒機(jī)會,每一步都是掐著時間的,何況程安寧不是自由身,她在周家的處境應(yīng)該更艱難了。
想到周靳聲的行事作風(fēng),秦棠直覺程安寧不是他的對手,萬一周靳聲沒玩膩,一直纏著程安寧,耽誤起來,轉(zhuǎn)眼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jì)都過去了。。。。。。
程安寧和她只差了一個月份,她今年都二十五了。
程安寧掛了電話,一臉頹敗之色,起身下樓喝水,差點(diǎn)撞上傭人,傭人唉了一聲,陰陽怪氣:“原來是安寧啊,你走路當(dāng)心點(diǎn),老婆子不經(jīng)你撞。”
程安寧上前扶人起來,“阿嬸你沒事吧。”
“都說老婆子不經(jīng)撞了,安寧你小心點(diǎn),跟個無頭蒼蠅似得。”
自從被退婚后,原本周家瞧不起她和母親的傭人愈發(fā)瞧不起了。
特別前幾天母親和繼父不在,周靳聲回到吩咐傭人別上樓,早就引起傭人的察覺,周靳聲小叔和繼女暗通款曲,傳出去,妥妥一樁圈子丑聞。
礙于周靳聲的身份,即便知道小叔和繼女的事,也沒人聲張,即便看見了,也假裝不知。
在這種顯赫家庭做事,都會簽保密協(xié)議,主人家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傳出去。
程安寧沒跟傭人計較,倒了水正要上樓,周靳聲披著月色回來,傭人迎上接過大衣和公文包,樓梯口,程安寧光腳上樓。
程安寧母親王薇一早休息了,感冒著涼,不太舒服,繼父應(yīng)酬還沒回來,而周老爺子和老太太一向睡得早。
程安寧跟見了鬼一樣躲周靳聲,前腳回到房間鎖上門熄燈,后腳房間門被人敲響。
程安寧屏息,不吭聲。
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