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禮貌道謝,拉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張賀年,又看秦棠,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秦棠明白了,說:“我突然想喝奶茶了,我出去買奶茶。”
病房的門打開又關上。
嚴冬這才開口:“你傷怎么樣?”
“沒事?!?
“我聽蔣來說的,蔣來對你很抱歉,沒管好蔣楚,唉,愛情使人盲目,蔣楚真是。。。。。?!?
都是熟人,嚴冬知道蔣楚對張賀年的執(zhí)念,卻沒想到會動手傷人。
張賀年抓了抓頭發(fā),在醫(yī)院這段時間沒有形象管理,下巴胡茬冒出來,昨天秦棠從家里帶了電動剃須刀刮了一遍,今天早上又冒出來一圈,電動的刮不干凈。
“就說這些?”
嚴冬說:“總不能我來幫蔣楚求情吧,你差點小命不保,我沒那么拎不清?!?
張賀年眸光黯淡,沒有說話。
秦棠真去買奶茶了,回到病房門口,沒見嚴冬身影,應該走了,正要推開門進病房,聽到張賀年在打電話的聲音,
“我在哪里不需要跟您匯報,三年前您送秦棠出國,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我要秦棠,要么您等著當奶奶,要么沒我這個兒子?!?
“您一天不認秦棠,我一天不會回去?!?
張賀年不再贅述,掛斷通話,手機隨意丟在一邊。
秦棠推開門進病房,捧著一杯奶茶,張賀年問:“沒我的份?”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