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去燒烤了,不在帳篷這邊,包括秦棠也去了。
于是這里只有他們倆。
周靳聲嗓音低沉,扯了扯嘴角:“那天怎么回事?”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天?”
“程安寧。”周靳聲皮笑肉不笑,“忘了我說過什么?”
“不好意思,記憶不好,真不記得了。”程安寧學他冷淡的腔調,還往后退了一步,一副男女授受不親的既視感。
周靳聲沒和她廢話,一步上前拽住她的手往外走,同時捂住她的嘴,壓低聲警告:“不信邪你盡管叫,把他們叫過來。”
一直拽到沒有人的偏僻處,周靳聲才松開手,光線很黑,根本看不見彼此臉上是什么表情,只能從聲音上分辨他挺生氣的。
程安寧覺得他挺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生氣,他要什么有什么,還打壓她,讓她只能去酒吧找事做,按理說,她才是最該生氣的人。
一天下來,她都故意躲著他了,明擺著不想和他有什么來往,他還糾纏過來。
“你女朋友還在!被你女朋友看見怎么辦,你不要臉我還要!”
“還要什么臉?不是挺享受這種禁忌關系?”
周靳聲點了根煙,火光亮起瞬間,毫無溫度的眼睛穿透一切直勾勾盯著她看,她的心臟猛地一墜,仿佛從高空重重砸向地面,血肉模糊,她咬了咬壓根,控制住情緒。
同時,姜倩發現周靳聲不知道去哪里,打了周靳聲的手機卻被掛斷,她是不打算在這過夜,倒是周靳聲一直不說走,她也不好說走。
周靳聲掛斷姜倩的電話,冷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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