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一樣沒好脾氣,“張賀年,注意你的措辭!”
張老爺子的拐杖敲擊地板,“賀年難道說錯了?誰送秦丫頭出國?還把臟水潑給秦學,真當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懶得插手,從現在起,誰敢反對賀年和秦丫頭,都給我滾出去!別跟我姓,一個兩個,為老不尊,也沒見你們小時候對賀年上點心,老了,就知道指指點點,安排起他的事來,別怪賀年不服你們,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像什么話!”
老爺子一番話下來,張父和張夫人徹底偃旗息鼓,尤其是張夫人,再不甘心,也不得不聽老爺子的,老爺子還是有威懾力的。
老爺子沉了沉氣,又問秦棠:“秦丫頭,你覺得怎么樣?”
“我都聽您的。”秦棠放聰明了,知道該聽誰的。
老爺子對他們倆擺擺手,“去吧,處理一下傷。”
張賀年拉著秦棠上樓了。
陳媽提著醫藥箱趕緊跟上。
正廳里就剩下三個人。
。。。。。。
房間里,看見張賀年身上青紫,皮帶打出來的傷特別深,慘不忍睹的,后背胳膊上都有,交錯縱橫。
秦棠眼淚再度涌出來,心疼極了,她只挨了一下就知道有多疼了,更別說他了,挨了那么多下,之前也被打。
陳媽同樣心疼,“唉,你爸爸也是的,你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用家法,你也是,下次可以躲就躲,別總挨打。”
張賀年毫不在意勾了勾唇角:“不打,他撒不了氣。”
秦棠翻出藥來,問陳媽:“陳媽,有冰袋嗎?”
“有,要冰袋是吧,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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