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蔣老師進了房間,關上門。
張賀年摟著她的腰,“不要難過,來日方長。”
“媽媽這樣已經很好了。”
張賀年親了親她耳垂,“以后想回來可以隨時回來,不管怎么說,你是蔣老師唯一的女兒,她心底還是疼你的,你看,把你房間都收拾好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回來。”
秦棠眼睛一亮,心情頓時好多了。
張賀年又湊近,呼吸漸沉:“等會。。。。。。一塊洗?”
“不要!要求過分了,我媽媽在呢。”
“寶貝,我一只手,夠不到后背,你真忍心?”
“可是。。。。。。”老房子的淋浴間很小的,看見他胳膊的傷,秦棠還是心軟了,“好吧。”
張賀年得意揚眉,“走吧,現在就去洗澡。”
狹窄的淋浴間,秦棠拿了熱毛巾給他搓背,左手臂那纏著厚重的紗布,看著就很觸目驚心,秦棠看一次心疼一次,像被細密的針扎一樣,問他:“取子彈的時候疼不疼?”
張賀年站著,淋浴間是真小,他個高,又結實,擋住一大部分燈光了,說:“挺疼的,但值。”
“我還以為你會說還行,不痛。”
“我不是鐵做的。”
秦棠輕笑,毛巾擦過他脊背肌肉,肌肉一塊一塊的,很結實,還有一些舊疤痕,她突然想到什么,問他:“你要生日了吧?”
他是十二月的,摩羯座。
學生時期喜歡研究些有的沒的,比如星座,她現在還記得查過自己的星象和他的是不是最般配的,結果有百分之一百的般配指數。
后來隨著年紀增長不關注了。
“嗯?要送我生日禮物?”
“是啊,你想要什么?”秦棠心想還沒有送過他一樣像樣的,正兒八經的。
“我要的不多,也不貪心。”張賀年轉過身,握住她的手貼在濕漉漉的胸膛上,“我要你的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