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不連名帶姓喊了?”
“。。。。。。”
周靳聲語調毫無起伏,像死海,看起沒有波瀾,卻帶著致命的危險,“即便她真知道了,又改變不了什么。”
程安寧心頭猛地一滯:“萬一她知道是你呢?”
說話間,車流動了起來。
周靳聲仍舊面無表情,程安寧看向他的側臉,沒有死角的一張臉,下顎線條流暢緊致,喉結分明,這樣的男人,復雜又暗黑,很迷人的調調。
“怕了?”
她怎么能不怕,流產那次差點丟了半條命,何況是現在,他都快結婚了,姜倩也知道了,他總不能真跟她繼續保持地下情吧?
程安寧用力攥著手指,說:“怕啊,我很怕,桉城都待不下去了,你還要我怎么樣,小叔,你放過我吧,你想要什么樣的都行,我不行,我實在耗不起。”
說到后面,程安寧都帶著懇求的語氣。
周靳聲從中控臺摸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在點煙器焚燃,隨后抽了一口,吐出一口團煙霧,煙草味彌漫在車里,他打開車窗,才漫不經心說:“跟我在一起,除了明面上的婚姻,其他的,不會虧待你。”
程安寧雖然不是真的周家人,但在周家長大,從小耳濡目染,每個圈子有每個圈子的玩法和規則,不管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是為了鞏固家族利益,自身權益,更別說周靳聲了。
他很有野心,目標明確,從來不會跟你談感情,只會談利益,就連最開始也是用物質和她達成交易,她很清醒,卻甘愿沉淪。
可是現在她后悔了,然而深陷不能自拔的時候,再想抽身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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