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心里沒好氣罵了句:你才好玩,你全家才好玩。
媽的,把她當玩具了。
其他人都插不上話,就他們倆在聊。
林柏森給她倒了杯雞尾酒,里面有冰塊,低度數的,她連忙擺手:“謝謝叔叔,我不喝了,等會要給小叔當司機,送他回去。”
“度數不高的,很低,跟飲料一樣,喝一點沒事,而且你小叔自己能開車,他沒喝酒,一滴沒碰呢。”
程安寧平時可以喝,不矯情,但生理期,一滴不能沾,喝了會血崩。
不是沒試過。
剛工作那年出去應酬遇到生理期,被迫喝了幾杯,當天晚上就去了醫院,而那次是周靳聲得知情況連夜從外地趕回來,在醫院守了她一晚。
有時候她有種錯覺,周靳聲某些地方表現出來好像很在意她,可更多時候,又不像在意,只是把她當成寵物一樣,她的所有權是他的,不允許別人覬覦。
一旦涉及到他自身利益,而她又是第一時間可以被放棄的。
“林柏森,她生理期。”
在程安寧絞盡腦汁拒絕時,原本一不發的周靳聲終于開口,那音調沉得不能再沉了。
“抱歉啊,大侄女,我不知道你生理期。”
生理期對一個女生來說挺私密的,可周靳聲旁若無人說出來代表著他了解她的私密,程安寧心底打起鼓點,他難道不怕他這些個朋友起疑心?他已經大膽到這種地步了?
而且真有人開玩笑的語氣調侃:“你一個當小叔的這么了解侄女的生理期?平時沒少關心大侄女吧,關系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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