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低啞的聲音。
他突然靠近,陌生又熟悉的肢體接觸,讓程安寧敏感躲著,鎖著脖子,腰身卻被禁錮得越來越緊,他的力量太強(qiáng),她等同于蜉蟻撼樹。
程安寧頭皮發(fā)麻,努力穩(wěn)定聲音,“小叔,都是成年人,得為自己說過的話負(fù)點責(zé)任,不要說完就忘了,一九鼎,對不對。”
“你高看我了,我從來不是君子。”
程安寧看不見周靳聲眼里翻涌的情緒,剛剛要多平靜、要多無所謂,此刻的洶涌就有多沸騰。
程安寧要咽了咽喉嚨,“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能放過我。”
周靳聲在沒多久后松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眼底的洶涌被煩躁、暴戾取代,“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滾。”
程安寧耳膜一震,拉開門把手一秒不敢停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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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落地樺市,程安寧打電話跟秦棠說了一聲,她走了,沒被周靳聲為難,秦棠不可思議,再三確認(rèn)她是不是回了樺市。
程安寧剛上出租車,神經(jīng)緊繃了一路,深怕周靳聲找人跟蹤她,她還特地繞路,先去了機(jī)場,再坐地鐵,兜了一圈,往人多的地方走,即便有人跟也不好跟過來,當(dāng)她回到樺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的事了。
秦棠松了口氣,說:“下次不要隨便回來,你要回來,提前告訴我,我讓賀年安排,免得被周靳聲撞上。”
“是我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不要待太久就沒事。好了,不打擾你了,我下次要是回去一定提前跟你說。”
“好,你先休息,別太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