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琢磨了會,說:“秦棠,你知道的,我想要你,你怎么躲都沒用,就像現(xiàn)在,你不說話逃避,也改變不了那晚發(fā)生的事,還是需要我一字一句告訴你,你是怎么。。。。。。”
“別說了,求你了。。。。。。”
秦棠慌張出聲,難堪至極。
“害怕也沒用。”
“可我不想。”秦棠問他,聲音在抖。
“不想也沒用。”張賀年聲音溫柔了些,“即便你不來北城,我回桉城也是一樣,遲早的問題而已。”
意思就是她就算當(dāng)初不來北城,他到時候回到桉城,他們倆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秦棠的心臟一寸寸沉到底。
她那點(diǎn)僥幸全部被他扼殺在搖籃里。
秦棠抬眸看他:“我要是沒分手呢?”
“一樣搶過來。”
秦棠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強(qiáng)勢、不講道理。
“剛開始都會不習(xí)慣,你有時間慢慢習(xí)慣。”張賀年跟她談判上了,“秦棠,你跟我,沒什么不好的。”
秦棠仍舊沉默的功夫,張賀年又吻過來,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情欲,沿著唇往下。。。。。。是細(xì)膩的頸子、鎖骨,溫?zé)岬拇揭淮绱缏湎拢€沒完全淡下去的印跡又增添了不少新鮮的。
她顫顫巍巍的:“別吻了。。。。。。”
他吸太狠了,有點(diǎn)刺刺的疼。
當(dāng)然更怕他失控。
前晚的印象深刻,想起來就怕。
明明表面那么正派,到底情事就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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