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生過氣,跟賀年又哭又鬧,不過沒什么用,后來就消停了。”
程安寧說:“張賀年還記恨他媽把你送出國三年的事吧。”
秦棠點點頭,確實跟這件事有很大的關系,還有張徵月的事,她聽說張徵月在國外過得不好,錢都揮霍完了,隔三差五大晚上打電話找張賀年要錢,然而張賀年態度堅決,沒有心軟。
張徵月走投無路又從張夫人那要到她的手機號,打給她借錢,她沒有借,現在家里主外的是張賀年,他不容易,應酬喝酒,出差熬夜,以前不是個喜歡混跡名利場的人,為了和她在一起,毅然決然放棄穩定光明的工作,從頭來過,沒有一步是容易的。
張夫人娘家那邊也不太平,在港城的樓子煜投資的生意接二連三失利,賠了不少錢,變賣不少房產,還找張夫人借錢,想從張夫人那要錢,不太容易,因此還和張夫人吵架,鬧得雞犬不寧。
“棠棠,你會不會生氣張賀年不能完全和他家不來往?”
“他是他,他媽媽是他媽媽,我覺得他的態度很重要,他和他家里人,他堅定選擇的是我,他沒有強迫我必須接受他家里人,承擔照顧他家人的義務,除了感情上是他強勢之外,其他事,他以我的意愿為主。”
聊著聊著,秦棠的手機在振動,看完消息,她說:“晚上卓岸和方維哥過來吃飯。”
“好啊。”
秦棠有些擔憂望著她,“寧寧,你要是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可以和我說。”
“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寧寧,你們那次聊了什么?”
程安寧抱著抱枕,心不在焉揪著抱枕的流蘇,過了會才說:“他覺得他成殘廢了,不要我了。”
其他的,程安寧不愿意再說。
秦棠不忍心再問,她也不敢再提跟這個人有關的話題。
晚上,秦棠準備好火鍋的食材,沒想到張賀年也回來了,他風塵仆仆的,看到程安寧,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程安寧朝他嗨了一聲,他說:“我上樓換身衣服。”
張賀年上樓換好衣服下來,卓岸和方維提著大包小包來了。
吃飯的時候,幾個男人開車來的,不碰酒,方維問起阿韜他們,張賀年說他們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