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他的體溫、心跳,好證明他是真實存在的。
許久,他喘息松開她,轉而咬向她紅透的耳垂,手在她臀狠狠抓了下,強勢又野蠻,氣息粗重:“好,不走了。”
秦棠終于輕松了點:“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在這邊發生什么事了?可以說的說,不可以說的不說,我只是想幫你分擔,你別什么事都自己擔著。”
背負太多很辛苦。
張賀年頓了幾十秒,摸摸她的頭發,還是沒說。
這些事不用她來承擔,所以不需要她知道太多。
早上起來后,張賀年找人來安裝監控,都給裝上,忙完又去物業那邊溝通他們最近加強安保,買了幾條煙私底下給了保安,人情世故做到位,物業那邊也打招呼盡快修好監控。
回到屋里,張賀年又接到葉繁姿的電話,她說:“陳湛來北城了。”
張賀年面色平靜,“是么。”
“你還是不相信我?”
張賀年沒說話的意思就是默認。
懶得演戲,裝作信任她。
葉繁姿又問他:“秦棠也來北城了?”
“消息挺快。”
“那倒是沒有,昨天你靠近時,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香水味,一般女人近不了你的身,你又不用香水,那只能是一種可能了。”
“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是挺好?”張賀年掀弄薄唇淡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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