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無一人的柴房,蘇月媚的面色瞬間漆黑一片,周身的氣息狂涌,仿佛燃燒著無形的火焰一般。
這一幕,可真是把百里迎春給嚇了一跳。
幸好蘇月媚知道自家兒子的德行,留了一手,在他的身上悄悄留下了一道足以讓她輕易追蹤到特殊氣息。
而這時,聞人彧正跌跌撞撞地闖進(jìn)了南夏皇宮的后山之中。
因為南夏國的后山便是域境的入口,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閑人禁入的,因此這里反而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聞人彧身上的內(nèi)力被蘇月媚封禁,此時已然無法像之前那般飛檐走壁,自然也出不去這南夏皇宮,為了躲避侍衛(wèi)和宮中的眼線,他不得已才來到了后山處,準(zhǔn)備從這最危險的地方離開皇宮。
此處有個出口,是放他離開的那人告訴他的。
但是那人又不能幫他太多,到了這里,聞人彧也只能靠自己。
他顯得十分小心翼翼,生怕留下什么蹤跡。
但是這個地方,實(shí)不相瞞,他已經(jīng)多年沒有來了,與他當(dāng)年見到的模樣已經(jīng)大有改變,所以,他很難找到那人告訴他的出口位置。
這里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林,四面都是樹木,到處都長得一模一樣。
顯然,這就是一個特殊的陣法。
若是沒有特殊的人帶路,根本找不到域境的入口,自然,也找不到離開這皇宮的出口。
但一想到蘇月媚試圖對付孟扶歌,以此來折磨他,欺壓他,讓他屈服,聞人彧便心頭生恨,恨不得永遠(yuǎn)消失,再也不見蘇月媚。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聞人彧沒有任何猶豫,沖進(jìn)了這片陣法之中。
但此時的他,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大不如前,很難闖出這陣法。
而且,這個陣法似乎已經(jīng)被加固了,所以聞人彧一進(jìn)去,便如無頭蒼蠅一般開始亂闖亂撞。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卻始終沒有闖出整片迷陣。
與此同時,陣法外。
百里迎春恭恭敬敬的將一張制作工藝十分特殊的羊皮圖紙交給了蘇月媚,道:“為了防止那孟扶歌輕易找到入口逃脫,慕尊主特意在此處設(shè)下了一個陣法,若非有朕的引領(lǐng),一般人,必然是會被困在這片迷陣之中的,您看,這上面有光點(diǎn)在移動,便是您要找的人。”
聞,蘇月媚臉上的寒意這才稍稍減去了一些。
她抬眸看看了一眼眼前這迷陣,冷笑了一聲,道:“就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用,本尊根本不需要看圖紙!”
說罷。
她直接便丟開了百里迎春遞過來的圖紙,一個閃身便進(jìn)入了眼前的迷陣之中,一把揪住了聞人彧,直接便將他拎了出來。
看著蘇月媚這干脆利落的手段和這強(qiáng)大從容的氣場,百里迎春心里對她更是敬佩。
“蘇月媚,你放開我,你憑什么抓我?”
聞人彧雖然早就已經(jīng)料到自己會被抓住,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刻會來的那么快,他剛想給孟扶歌留下一些信號,可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就被蘇月媚抓了出來。
趁著現(xiàn)在還可以說話還可以動,聞人彧毫不猶豫便對蘇月媚動了手。
“憑什么?就憑你是本尊生下來的,就憑你欠本尊一條命!”
蘇月媚輕輕松松便制住了聞人彧,睨視著他冷笑著說道,“你好好看看你自己,若不是因為你荒廢了十年的時間,你的實(shí)力怎么可能會那么弱,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要一次次忤逆本尊!本尊告訴你,你越是想逃,越是想對那個女人好,本尊越不會放過她!”
一番話,就像是一把錘子,狠狠地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