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賀蘭淑解釋了很多,孟扶歌卻依然沒有完全相信她,道:“那你可不可以看見宇文戟?能不能把他也一起帶出來?”
聽到她這么說,賀蘭淑突然就沉默了一下。
突然,她狠狠拉了孟扶歌一把,似乎是想要將她拽出去。
但孟扶歌卻早就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微微一挑眉,反而一把將賀蘭淑拉了進(jìn)來。
“賀蘭夫人想做什么?想帶我去哪里?”
極度黑暗的環(huán)境之中,突然亮起一道幽光,散發(fā)出光芒的,正是賀蘭淑的手里拿著的那枚靈石。
這靈石,似乎就是賀蘭淑能夠看見她所在位置并且找到她的關(guān)鍵。
賀蘭淑盯著孟扶歌,表情漸漸變得十分古怪起來,訕訕道:“歌兒你這是做什么,為何如此不相信舅母……我,我是想要救你出去啊……”
“不用那么麻煩了,既然賀蘭夫人是真心想要救我,就把你剛才口中所說的那枚九陰牢的鑰匙交給我,我自己就可以出去。”孟扶歌盯著她手里的靈石,表情饒有興致,十分感興趣地說道。
賀蘭淑身子一僵,立刻便將手里的靈石往身后一藏,道:“這鑰匙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動的,只有我們天門宗的人才可以擁有。”
“哦?”被她拒絕孟扶歌一點(diǎn)也不意外,一臉淡定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就不出去了吧,請賀蘭夫人自便,我得在這里等著宇文戟過來找我,否則等他對付完東璃釋和水云仙來找我時,找不到我就不太好了。”
“宇文戟他不可能來找你,也不可能如你所那般,對付得了他們,歌兒你還是跟我離開這里比較安全。”賀蘭淑強(qiáng)行耐著性子,苦口婆心地勸道。
孟扶歌絲毫沒有相信她半個字,冷冷一笑道:“那您不妨和我說說,既然宇文戟對付不了他們,那為何東璃釋和水云仙都沒有來找我,反而是你來找我?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你們天門宗最強(qiáng)的那兩位,此刻正在拖住宇文戟不讓他過來找我吧?否則,怎么可能會是你一個人過來找我?賀蘭夫人,你不要覺得我出不去,就當(dāng)我是個傻子吧?糟了你們那么多暗算,我也該學(xué)聰明了,你說對不對?”
孟扶歌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了,賀蘭淑自然也是裝不下去了,直接不再繼續(xù)裝模作樣,徹底恢復(fù)了本性。
“孟扶歌,你……呵呵……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看你了!”賀蘭淑原本和藹親切的臉,在說話間,一寸寸的陰沉了下來。
孟扶歌看著她變得陰冷的表情,故意勾唇一笑,帶著幾分邪氣地挑釁道:“賀蘭夫人這樣說話才對嘛,否則你明明恨我恨的要死,卻還非要強(qiáng)行給我笑臉看,多難受啊?我看著都替你憋得慌!”
“牙尖嘴利!你果然和你娘一樣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狂妄又自大!”賀蘭淑看著孟扶歌,眼神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猙獰起來,仿佛在盡力克制著自己心里涌動的怒火。
孟扶歌看她終于原形畢露,也是充滿了防備,冷冷一笑,道:“賀蘭夫人說的不錯,有其母必有其女,東璃音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狂妄自大,心狠手辣,擅長逢場作戲,最喜歡玩假惺惺演戲的那一套!你這個當(dāng)母親的,果然也是一樣,一樣的虛偽惡心,令人作嘔!”
終于把在心里憋了許久的話罵了出來,孟扶歌的心里那叫一個暢快,一直看著賀蘭淑演戲,還要配合她一起演,這種感覺真是讓她由衷地感覺惡心。
“小賤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賀蘭淑聞,整個人瞬間被激怒,反正旁邊也沒有看著自己,一時間什么儀態(tài)都不要了,直接對著孟扶歌破口大罵起來。
可即便如此,孟扶歌也沒有發(fā)現(xiàn)賀蘭淑有要對自己的動手的意思,而且,她體內(nèi)的靈力,似乎并沒有那么強(qiáng)大,甚至不如慕千雪的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