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反對的人臉又黑了黑,恨鐵不成鋼地直跺腳。
隨著時間的逼近,戰宅變得人來人往,賓朋滿座。
有戰氏集團的商業合作人,有戰家所有的遠方親戚,也有戰深的師哥師姐、老師教授等,還有全國所有的名門望族。
幾乎該來的都來了,場面比薄書淑的生日宴還要隆重。
楚寧也來了,今天的她穿著一條奢華高定的紅色抹胸禮服,配上微卷的公主發型,美得端莊優雅、驚艷奪目。
錦城里的一群名媛們全都坐在花棚下,無一不感慨驚嘆。
“楚寧真的好美啊,咱們錦城長得最漂亮的人就是她吧?”
“你們說戰深要訂婚的人到底是長得多漂亮?為什么戰深放著好好的楚寧不要,硬是要那什么鄉村學霸?”
“我看了那采訪,長得也不怎樣嘛,而且上次戰夫人的生日宴我看過她,她臉上還有一大塊瘢呢,實在太丑了。”
“楚寧就算真的涉嫌放火,戰深不喜歡楚寧也就算了,那也可以喜歡咱們錦城的第一溫柔美人溫嫻啊,怎么能喜歡一個農村來的?”
一群人議論紛紛。
楚寧走過來時,恰巧聽到了這些,她紅唇勾了勾,看向坐在角落的溫嫻,嘆息道:
“這話倒是說得對,我是做了些錯事,可溫小姐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修讀你的古箏音樂,是咱們錦城出了名的名門閨秀、第一才女。戰深不喜歡你,真的是太可惜了哎。”
溫嫻坐在角落一直沒有說話,她周身有種渾然天成的書香柔婉氣息,宛若古典畫卷里走出來的古代美人兒。
見楚寧這么說了,她才道:“楚小姐說笑了,感情這種事向來不能勉強,戰總喜歡誰都是他的權利,我們祝福就好。”
聲音柔柔美美的,宛若空山的水聲般好聽。
楚寧心里冷呵,矯情婊!綠茶婊!
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她忍著道:“你倒是這么想,可有些人卻未必是這么想。
蘇俏的人生信條便是追求一切想追求的,搶走一切想要擁有的光環,費盡心思地擠到戰深身邊。
瞧瞧人家前些日子搶走了我的學霸狀元頭銜,今天又要和戰深訂婚了,明天啊,指不定又成為第一才女、第一畫家、第一鋼琴師。”
意味深長地說完,她才邁步離開。
坐在花棚里的一群人臉色都格外難看,她們其中有點就是擅長畫畫,有的擅長彈鋼琴,小負盛名。
如果蘇俏真的是那種想法、真的想碾壓整個錦城圈的名媛的話……
有個金色禮服的女子冷哼道:“呵,就憑她還想完全地碾壓我們,不就是個山旮旯里出來的野雞么?姐妹們,走,咱們去好好教訓教訓她!”
“好!”眾人皆是點頭,紛紛往化妝室走。
溫嫻卻道:“這樣不太好吧,今天這樣的場合,怎么能鬧事。”
“誰說我們要鬧事了,我們就是去看看蘇俏而已,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臉和戰深訂婚的。”
“更何況既然她要嫁來錦城,以后就是錦城的人,總得和我們認識認識吧。”
“你啊就是太不爭不搶了,看看戲總歸是好的。”
眾人議論紛紛著,硬是將溫嫻拉了過去。
就算不能阻止這場婚禮,能嘲諷嘲諷鄉下來的野雞也總歸是好的!
楚寧看著她們的背影,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雖然明知道這些人不會是蘇俏的對手,但她清楚,蘇俏最拿不出手的就是那張臉!
這一群的名媛過去,分分鐘能讓蘇俏自慚形穢,只要打擊到蘇俏她就痛快!
化妝間里,蘇俏正坐在鏡子前倒騰臉,她身上穿著黑色的理發圍布,小小的身體被罩住。
之前的造型師正在給她做造型,但忽然有點急事便離開,她只能等。
這時,忽然“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一群名媛走了進來。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