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回神,目光又落在楚寧遞上的那份文件上,疑惑問:
“楚寧這次提供的設計方案怎么樣?”
“還行。”戰深惜字如金。
蘇俏擰了擰眉,能讓戰深都說還行的文件,肯定是很不錯。
看來這次她也必須得多動點腦子,盡力設計出屬于自己的設計稿。
無論如何,必須奪得第一!
另一邊,戰澤堅和薄書淑離開后,不斷回頭看后面。
不管他們開到哪兒,后面始終有一輛車跟著。
薄書淑道:“阿深他們又安排了人跟蹤,肯定是想找到鄭美玲,咱們必須甩掉?!?
“放心,我的司機跟了我這么多年,姜還是老的辣。”戰澤堅說完,看向司機吩咐:
“林司機,你應該有自信能甩掉你兒子吧?”
“當然!”林司機是林書的父親,跟了戰澤堅三十年。
他對錦城的各路地圖都很熟悉。
當然,他更熟悉的是自己的兒子林書。
猛地一打方向盤后,他快速進了一條巷子。
這條巷子十分窄,恰巧只能容一輛小車通行而過。
林書的車技也十分好,快速追上。
兩輛車一前一后,車身離墻壁只有大約十厘米的距離,可都沒有刮傷。
薄書淑擔憂地問:“虎父無犬子,這能甩掉么?”
“夫人放心,我已經在前面安排好了,準備好下車?!绷掷舷壬f著,在轉彎處,倏地將車卡住。
薄書淑和戰澤堅皆是擰眉,這么窄的地方,車門都打不開,怎么下車?
這時,車子的前擋風玻璃竟然降落而下。
林老先生快速鉆出去后,前座的座椅也倒下,為他們鋪就了一條路。
兩人相視一看,立即手拉著手地往外跑。
出了車后,前方巷口正有一輛車子等著。
他們快速坐了進去,車子便狂飆而去。
林書想要追,可巷子的路徹底被堵死,他想要下車,可這么窄的路,車門都打不開。
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還得苦逼地倒車。
被坑了,這是被自己的老爹坑了!
車上,薄書淑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看向戰澤堅道:
“我怎么有種我們在逃婚的錯覺?”
“是我讓你受苦了?!睉饾蓤耘牧伺乃氖职参?。
“害,不苦不苦,只要想到能給兒媳婦一個溫柔體貼的媽,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那孩子太苦了,十八年來沒有體驗過溫情,訂婚之日還因為自己的母親被嘲諷被丟臉,接下來我絕不會再給任何人嘲諷我兒媳婦的機會!”薄書淑道。
戰澤堅也“嗯”了聲。
在沒有讓鄭美玲改邪歸正之前,他們絕不會放棄。
蘇俏和戰深做事都太決絕,可他們作為大人,更希望看到闔家歡樂,所以必須讓鄭美玲改正!
別墅里,鄭美玲還在被人盯著學習走路。
她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頭頂著一個杯子,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前走。
明明身上穿的是旗袍,發型也被打理過,可她周身還是透著土里土氣。
負責教她禮儀姿態的夏女士提醒道:“抬頭、挺胸、收腹、目視前方、嘴角含笑?!?
“呵呵,呵呵?!?
鄭美玲按照她說的做,笑得諂媚又難看。
而且伴隨著她抬頭挺胸,那姿態非但不好看,反倒像極了五大三粗的狗熊。
忽然,她腳下一崴,“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