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蘇俏還給那男人做夜宵吃!親手烤東西!你要是再心大地睡覺,你媳婦兒都得跑了!”薄書淑又罵。
戰深倏地掛了電話,連鞋子也顧不得穿,起床便大步往外走。
出去時,他還順手拿起工作臺上的解剖工具箱。
他倒想看看,哪個男人敢和他的未婚妻吃飯喝酒聊人生!
戰深上了車,啟動車子后才想起,他還沒有問地址。
即便知道蘇俏是在帝大,但是帝大那么大,周圍全是夜宵店。
他又不得不撥通薄書淑的電話問:
“他們在哪兒?蘇俏和誰?”
“在帝大的燒烤吧啊,和一個男人,還是很有成就的婁老校長!”薄書淑激動嚴肅地回答。
戰深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頓住。
他擰眉:“你說和誰?”
“和婁老校長啊!小深你是耳朵不太行么?婁老校長有成就、聲望高、還是個校長,備受人尊崇,你快去找蘇俏啊!”薄書淑催促。
戰深:…………
他停下車子,捏了捏眉心,“母上大人,大晚上能不能別鬧了?”
他連四十八米長的手術刀解剖刀都準備好了,竟然告訴他是婁校長?
薄書淑卻道:“誰和你鬧啊?啊?你這孩子腦子不中用是不是?你沒看很多的新聞,很多學生為了學位和教授啥啥啥的。
而且婁校長好歹還陪蘇俏吃燒烤,你呢?你會干啥?你一天天地就知道睡睡睡,我怎么有你這么不爭氣的兒子喲?
我告訴你,你立即去找小俏,陪她吃燒烤看星星看月亮都行,要是把我兒媳婦弄丟了,我和你沒完兒!”
一堆話劈頭蓋臉地砸來。
戰深索性掛了電話。
不是他不在意蘇俏,而是他信任蘇俏,蘇俏怎么可能會和校長有什么?
吃個飯而已。
偏偏他一掛電話,薄書淑又不斷地打電話來,連環奪命call。
最終,戰深不得不撥通了戰澤堅的電話:
“你要不要管管你女人?”
戰澤堅:“你媽說得對,你得對小俏多上點心!”
戰深:……
之前誰死活不同意他和蘇俏在一起?怎么現在一個個變得比他還夸張?
他只能掛了電話。
夜風呼呼地吹,灌進車窗。
他只穿了黑色的綢緞睡衣,十分薄,腳還光著,鞋子都沒一雙。
就這么去找蘇俏?
怕是瘋了。
戰深往車背上一靠,揉了揉太陽穴。
最后沉默許久,還是拿起手機,給蘇俏發了消息:
“在做什么?”
蘇俏正在解決一堆的烤串,忽然收到戰深的消息,她心底瞬間拉響警鐘。
現在已經十二點過,以戰深的休眠時間來說,他早應該睡了,怎么會沒睡,還忽然問她在做什么?
一番思忖后,她選擇直接坦白:
“吃燒烤呀,大半夜忽然想吃,楚無欣和溫嫻都睡了,我只能叫上了失眠多夢的老校長。
老校長他年紀大了,最近睡眠都不好,有空你給他做點養神安眠的丹藥。”
婁自誠還在吃鐵板豆腐,壓根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成了失眠患者……
而戰深看到蘇俏的回復,薄唇一勾。
他就知道她的小野貓不值得懷疑,更不會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