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車子行駛走后,一抹高冷的身影從樹后走了出來。
戰爵看著遠去的車子,薄唇噙起一抹深邃的笑。
有了戰老夫人動手,蘇俏還想和戰深在一起?呵!
他轉身走進了監獄。
蘇俏正準備閉著眼睛瞇會兒,可是門又被打開了。
“蘇俏,有人探監。”
蘇俏皺眉,又有人探監?
她抬眸看去,就見矜冷冷酷的戰爵走進來。
她直接閉上眼睛道:“不見!”
然,戰爵揚了揚手,示意警衛離開。
戰爵走了進來,掃了眼冰冷簡陋的屋子,皺眉道:
“蘇俏,你說早先同意和我合作,何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喔?什么地步?虎落平陽被犬欺么?”蘇俏冷幽幽揚出話。
戰爵臉色驟冷,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是說他是狗?
都混到這個地步了,還這么傲?
好在他早已習慣她的伶牙俐齒,索性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面部發黑,今晚一定會有大難,我勸你還是柔和點,現在只有我能救你。”
蘇俏卻連眼皮都沒掀一下,繼續躺著,不理。
戰爵目光冰冷,若是別的女人,他早已經一巴掌拍飛,可這是蘇俏……
他難得地耐著性子道:“蘇俏,你應該清楚,昨晚我預知準了,今天的預一定會準。
只要你現在答應跟我走,我可以幫你解決一切問題,否則你勢必萬劫不復!生不如死!”
蘇俏閉著眼睛,眸中卻是深邃。
聽戰爵這口吻,他肯定又做了什么事,她必須得引起注意。
不過注意歸注意,不代表妥協。
她忽然“呵”了一聲,眼睛瞇開一條縫掃向他:
“三爺話還這么多,看來是上次的鞋底還沒吃夠,那就再賞賜你一塊!”
說話間,她長腿一抬一揮。
頓時,原本穿在她腳上的拖鞋,準準確確地朝著戰爵的臉飛去。
戰爵眉心一擰,連忙敏捷地躲過,可蘇俏的拖鞋還是從他的肩頭擦過。
向來一塵不染的西裝上,落了無數灰塵。
“找死!”
秦七憤怒地從外面進來。
戰爵卻揚了揚手,示意他退下。
隨后,他目光冰冷地盯著蘇俏:
“蘇俏,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不出三天,你一定會后悔的!我隨時等著你改變主意!”
揚出話后,他大步走出監獄,動作清貴地撣了撣灰。
“等等。”蘇俏卻叫住他,淡漠揚出話道:
“請把你制造的垃圾也帶出去!”
戰爵腳步瞬間頓住,他不和她一般計較,她竟然還讓她幫忙丟垃圾?
而且什么垃圾是他制造的?
正在暴怒邊緣,又聽蘇俏說:
“你的身體碰過我的鞋,我不要了!”
不要了!
咳咳咳!狂!
明明是她的鞋臟了他的身體,可她竟然還嫌棄他的身體臟了她的鞋?還不要那鞋子了?
“蘇俏!”
兩個字近乎從齒縫中擠出,他第一次迸發出狠狠教訓教訓她的念頭!
蘇俏卻從容不迫地迎上他的目光:“怎么?還想再來一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