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正在想怎么才能給予戰深更多的安全感,戰深的大手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冰冰涼的觸感傳來。
緊接著,是努力溫柔的、卻帶著占有欲的吻。
吻得攻城掠地,天旋地轉……
蘇俏全身發軟,也絲毫不閃躲。
只要他主動一小步,她可以主動走億大步!
于是……
她由著自己的心,小手開始扒戰深的衣服,解他的睡衣扣子……
戰深滾燙的胸膛傳來冰涼的觸感,才瞬間清醒過來。
他松開蘇俏,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提醒:
“蘇俏,該睡了。”
聲音低啞的宛若大提琴最低的音調。
蘇俏還往他懷里黏,“是啊,是該睡你了。”
只有睡了,他才能更有安全感吧?
戰深:……
天知道他有多想,可還有兩天就是結婚。
忍了這么久,多忍兩天也無礙。
他扣住她的小身板,不給她活動的機會,低聲道:
“聽話,最后兩天。”
蘇俏試圖動了動,可全身被他扣得毫無動彈之力。
她掙扎了兩下,最終以失敗告終,只能說:
“好,最后兩天,我答應不逗你。你也得答應、給予我最大的信任,不能胡思亂想。”
戰深“嗯”了聲,他一直在努力。
兩人未免發生不可控的事情,沒再有任何動作。
屋內的氣氛漸漸變得溫馨,灼熱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不知不覺間,他們漸漸睡了過去。
蘇俏睡得很沉,靠在戰深胸膛間,也睡得格外安寧。
可到了后半夜,她忽然詭異地做了個夢。
夢里,傅淮南清秀的身影坐在天臺邊,抱著吉他在靜靜地彈唱。
她聽不見他唱的是什么,只能感覺到旋律很憂傷很憂傷,憂傷得讓人心臟都在疼。
彈完后,他還緩緩抬起頭看她,唇邊勾起溫潤的笑。
他說:“小飛蛾,你一定要幸福……”
然后他身體往后一倒,頓時和吉他一起,從九十多層高的高樓往下墜落下去。
“不!”
蘇俏大喊一聲,猛地坐起,滿頭是汗。
她環顧四周,才發現是在自己的臥室。
而床邊,站著戰深!
戰深已經穿得西裝革履,但俊冷的面容間、涌著濃濃的明顯的暗沉。
那神色,十分不正常……
蘇俏下意識有些心慌,她問:
“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夢話……”
戰深臉色的表情暗沉無比,薄唇輕啟道:
“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蘇俏急得頭發都險些燃了起來。
即便戰深沒有說他是誰,但是不用想,一定是傅淮南……
她竟然在戰深跟前,做夢也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看到戰深那凝重的表情,她心疼極了,連忙從床上起床,解釋說:
“老公,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夢,夢到傅淮南跳樓了。
那個夢很真實,真實得像是發生過一樣……我實在……”
“嗯。”
戰深低嗯一聲,打斷她的話。
他的目光落在她光著的小腳上,一把將她從冰涼的地上抱起,放在床上說:
“不必解釋,我能理解。”
蘇俏皺眉,他能理解么……
如果能理解,他怎么會是這種表情……
戰深又道:“我去樓下幫忙準備早餐,你收拾好再下來。”
話落,他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