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國的人并未察覺。
他們將游艇朝著蘇俏和江肆團團逼近。
一會兒時間,兩人的小游艇就被四艘游艇圍抵在正中間。
其中一艘游艇上,走出來個滿臉刀疤的男人,一看便窮兇極惡。
他盯著游艇里的蘇俏和江肆喊:
“立即出來!自動走過來!”
江肆站起身,走在最前面。
蘇俏看了眼那些人黑漆漆的槍口,這些人全都是亡命之徒,周身全是殺氣。
今天要是不配合他們,恐怕局勢只會更糟糕。
她只能跟在江肆身后,一同打開游艇門。
那艘游艇上,立即伸出個步行塑鋼道,搭在他們的游艇出口處。
滿臉刀疤的男人就那么盯著江肆和蘇俏、陰森森地說:
“速度快點!主動點!別惹老子發(fā)火!”
江肆走在前面,一步一步朝著對面的游艇走去。
哪怕上了他們的游艇,就會受限于人。
可眼下,別無選擇。
一步、兩步……
江肆終究是走上了木國的游艇。
刀疤男盯了他一眼,“你就是江贏的弟弟?
呵!江贏炸毀我那么多運輸?shù)呢浳铮彩菚r候該讓你這個弟弟來償還了!”
“怎么還?”
江肆忽然問,就那么盯著刀疤男,淡漠的臉色沒什么情緒。
看起來有的木木、像是害怕。
刀疤男見了,勾唇一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臉。
“你這小白臉,當然是送你去窯子里,伺候好那些富婆,賺錢來賠償我的損……啊!”
話還沒說完!
忽然!
江肆手倏地一伸,猛地掐住男人的咽喉。
同時反身一閃,便在刀疤男身后,扣住了男人。
整個動作快捷迅速,所有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刀疤男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這么被挾持住……
所有人的武器,立即瞄準江肆!
江肆卻冷聲命令:“讓他們全部過來,把游艇騰給她!”
蘇俏還站在伸出來的步梯上,眉心緊皺。
江肆他竟然……
刀疤男也憤怒道:“你休想!”
“呲”的一聲細微響聲,江肆的手指竟掐入男人的喉管,用力扼住。
那皮膚像是隨時會被掐出個窟窿,噴出血來。
刀疤男呼吸也變得困難,難受的額頭脖頸青筋暴跳。
江肆冷聲道:“立即!否則、我不介意拉你一起陪葬!”
邊說話還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刀疤男痛得要命,只能看向另一艘游艇的人吩咐:
“過……滾過來!”
那些人只能操控出步梯,全從那艘游艇移動過來。
游艇上空空如也。
確定沒有危險后,江肆才看向蘇俏:
“上去!”
蘇俏眉心緊皺。
她要是走了,這群窮兇極惡的人,怎么可能放過江肆?
曾經她在雅帕拖達部落,她已經丟下過他一次,害他失蹤那么久,險些丟了命。
現(xiàn)在、絕不可以。
蘇俏冷靜地說:“放了他。
不過就是去木國給木國人做研究,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你可以選擇去木國,但不能是在江贏的地盤上被劫走。”
這意味著是江贏害了她,也是他江肆拖累了她。
江肆盯著蘇俏嚴肅道:
“這是我的原則。
你要是執(zhí)意不走,我們就這么耗下去!”
蘇俏神色變得越發(fā)凝重。
走……
又再次丟下他?
她欠他的,已經實在太多了。
江肆看出她的擔心,提醒:
“放心,我自有辦法。
即便看在江贏的面上,他們也不敢真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