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為宴會的主人,薄宴洲估計沒法那么快離場。
想到這里,許初愿也就沒再打了。
結果沒想到,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陽臺那邊,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許初愿睜開眼睛,整個人豁然清醒過來。
不會吧?。?!
今晚她家里人都在,那家伙,膽子這么大,又來了???
許初愿連忙起身,去落地窗那邊。
拉開窗簾,隔著一層玻璃,果然瞧見了薄宴洲的身影。
淺淺的月光下,男人清俊的面容,映入眼簾。
他身上的禮服外套,已經(jīng)不知道哪兒去了,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襯衫,垂墜的質(zhì)感十足,矜貴無比。
一雙大長腿被西裝褲包裹,這會兒眉目間有些疲倦,但仍舊俊逸無雙。
許初愿盯著這人看了一會兒,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還是把門拉開了。
“你膽子可真大!是真的不怕被我爸他們宰了?!”
薄宴洲沒想到,這小女人一見面,劈頭就是這樣的話。
他不由輕笑一聲,問:“擔心我?”
他眼底,還是那抹若有似無的柔情。
許初愿不敢盯著看,立刻否認道:“你想多了,誰擔心你了?”
薄宴洲淡淡“嗯”了一聲,接著說:“那是想我了?”
許初愿無語,“你是喝醉了嗎?不然,怎么臉皮越來越厚?”
張嘴就是胡說八道,還沒睡覺呢,就開始做夢了?
薄宴洲朝她晃了晃手機,說:“你不是給我打電話了?那我自然會這樣認為?!?
許初愿:“……”
他真是醉得不輕了吧?
“你可真是想多了,我才沒有想你,我只是……有事兒想要問你?!?
薄宴洲應了一聲,用眼神示意,“那要進去說嗎?還是就在這里說?”
不等許初愿回答,他又開口:“這旁邊應該就是你爸媽,還有哥哥們住的房間吧?隔音效果雖好,但萬一,我們在這兒說話的聲音,傳過去……”
許初愿一頓,覺得他這話也有道理。
要是被她爸媽、還有哥哥們看到,薄宴洲翻到她房間來,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于是,她就讓出了一條路。
薄宴洲堂而皇之地進門了。
到了里面后,他的目光就定在許初愿的身上。
許初愿這會兒穿著睡衣,衣服很保守,但鎖骨處,卻露出了一抹青紫的痕跡。
薄宴洲看著那抹痕跡,眸光有些深邃。
許初愿沒發(fā)現(xiàn)。
她進門后,就自己坐下了,輕聲問他:“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那個監(jiān)控視頻的嗎?還有,堂寶的撫養(yǎng)權,為什么又突然愿意松口給我了?”
薄宴洲盯著那抹痕跡,腦子里,又浮現(xiàn)起休息室里的一切。
他暗暗吸了口氣,壓下眸子里的情緒,正面回答,“監(jiān)控,是許爺爺給的,至于為什么松口給撫養(yǎng)權……”
他語氣放緩,再度染上了一絲柔意,“是因為我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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