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清見他無所謂,心大的模樣,想想人家好像也沒說要叫他們辦什么事,只是說了幾句含含湖湖的話就走了,那就不要白不要?
“先吃飯,別琢磨,跟咱們沒關(guān)系。”
“那這塊表你直接戴上?還是先收起來?”
“帶上吧,正好在海上可以看時間。”
等表帶上后,葉耀東翻轉(zhuǎn)著手腕,然后就將衣袖拉下來遮住,省得太打眼了。
林秀清還是覺得很納悶,也不知道是啥事,但是他不打算說,她也只好不問了,家里一堆的家務(wù)活要干,轉(zhuǎn)頭她也就拋諸腦后了。
葉耀東吃完飯就去拿請人做的排鉤,一天時間里做了三筐,線都盤的好好的在筐里面,勾子也整齊的掛滿了竹筐邊緣,只等上餌。
他滿意的很,又省了他不少事,一會兒去海上把地籠的貨收了,直接拿現(xiàn)成的餌料去放。
小小跟阿正兩人也是如此,但是他們地籠的數(shù)量比較少,收的比他快,收完就先一步將船劃到遠(yuǎn)處,找一片海域。
兩個人做,速度比一個人快多了,一個開船,一個在那里掛餌。
等葉耀東收完地籠經(jīng)過他們附近時,看到他們已經(jīng)全部都上完餌準(zhǔn)備下鉤子了,他心中小小的郁悶了下,也抓緊速度。
他沒有全部都掛上小蝦當(dāng)餌,一小部分用的魚肉,還有小管也拿了三只當(dāng)魚餌試試,就是不知道能釣上來啥,小管的個頭對比小蝦可不小,兩三斤的魚都吞不下去。
反正試試也不虧,看看能不能釣上大魚。
一個人放排鉤,沒有兩個人方便,因為需要邊開邊放,葉耀東一個人手忙腳亂的一會兒開,一會兒放。
下完第1筐干線后,就將這一筐干線尾端與第2筐干線首端和浮標(biāo)繩、沉石繩連接起來投入水中,接著投放第2筐干線,投完又投第三筐。
等他滿頭大汗的全部投完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一步慢,步步慢,等他全部都下完時,阿正跟小小都閑來無事釣了好幾竿魚了,這會兒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們還準(zhǔn)備拉排鉤了。
他又郁悶了,等換了鐵皮船后,必須得請人,這個少一個人真的太耽誤事了。
看著遠(yuǎn)處他們不停的上大魚,葉耀東也學(xué)著昨天阿正那樣拉了拉繩子,讓魚餌活動起來。
等了許久,眼看著兩個多小時過去了,葉耀東看了下手表,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動了起來。
將船劃到最端部開始拔起錨,準(zhǔn)備收線時,卻看到海平面上突然間翻騰了起來,一只大家伙在水面上急游了起來。
“海豚?不對,是海豬。”
海豬長得跟海豚很像,只是它沒有背鰭,而且全身呈澹藍(lán)色。
他驚喜了一下,卻又見它突然又停止在水面,身體左右晃動,好像失去平衡一樣。
“東子?你拉線了沒有?”
他轉(zhuǎn)頭看了正朝他這邊過來的他們一眼,順便將錨又扔回海里,準(zhǔn)備等一下再收線。
“沒有,我這邊海面上有一只奇怪的海豬,你們有沒有帶手拋網(wǎng)?”
漁船逐漸靠近,他們也看到了,在海平面上一會兒急游,一會兒翻滾的奇怪海豬。
阿正遺憾的說:“沒有帶呢,想著手拋網(wǎng)效率太低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了排鉤可以延繩釣,帶著也沒用,今天就沒有帶。”
“啊?”葉耀東一臉遺憾,這沒漁網(wǎng)沒辦法抓啊。
三人只能眼睜睜的在那里看著它時不時的翻滾,又時不時的急游,又間或的發(fā)出叫聲,他們也分不清,感覺聽起來有的像羊叫,有的似鳥鳴。
“它這是在干嘛?怎么這么奇怪?”
“不知道啊,難道是在那里玩?”
“就它一個,它玩什么?看著也不像啊。”
“以往天天帶網(wǎng),今天居然沒有帶,可惜了,早知道就放船上備用了,這一只看著有一米五,成年了。”
“先看看。”
三人懵逼的看了好一會兒,阿正無意中來了一句,“它該不會在生崽吧?”
“哎?有可能!”
“好像是,看它肚子好像挺大的!”葉耀東眼睛一亮,難怪這樣子在海面上折騰,原來是在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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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好像很痛的樣子?”
“感覺比我老婆生孩子還痛,還能折騰,都從那邊撲騰到這邊來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海豬生孩子。”
沒一會兒,海面上撲騰的更厲害了,突然瞬間又停了,一只幼仔居然奮力的向海面上游動,海豬則腹面朝上。
“啊?生了?”
“生了,生了……”
“你激動個啥?又不是你的崽。”
“什么話啊?我替你高興,后繼有人啊!”
“草踏馬的滾……”
葉耀東聽著兩人笑鬧,只見不遠(yuǎn)處的那只大海豬身體正朝與幼仔相反的方向游動,好像在試圖拉斷臍帶。
果然,在臍帶斷掉的瞬間,幼仔順勢沖出水面,呼吸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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