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蘭接通慕容花海的電話便問道:“杜玉峰去你的‘花海’干嘛?”
慕容花海抱怨道:“姐,你都不關心我。一上來就問杜玉峰。”
吳若蘭‘嘖’了一聲。
慕容花海只好說:“杜玉峰說有人跟蹤我。”
“我懷疑,有人發現我們的關系了。”
吳若蘭的聲音立刻緊張了起來,“怎么回事?”
慕容花海把杜玉峰說的情況,復述了一遍。
吳若蘭一時也沉默起來。
她原本就沒想讓妹妹慕容花海幫她裝修房子,擔心的就是會有牽扯。
誰料杜玉峰這么巧,洪州這么大,他居然還是找到了妹妹。
兜兜轉轉,還是轉回來了。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樣。
現在,她擔心的事情,果然應驗。
這讓她心中不免來氣:都怪杜玉峰。
吳若蘭道:“這么重要的事情,杜玉峰都不和我匯報。”
慕容花海又笑了,“他哪里知道我們的關系。”
“那天他拿出房子的照片給我看時,我都嚇一跳。”
“太巧了。你不讓我裝,他又偏偏找到我。”
“才六十平的房子,我報價五十萬都沒有嚇退他。”
“我都懷疑這就是命了。”
“笑死。”
“還笑!”吳若蘭生氣地道:“你注意一點,那些人可是什么都敢做的,海叔什么時候到?”
慕容花海道:“今天到。”
吳若蘭手指輕敲道:“背后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面,我們不能亂動。”
“知道的!”慕容花海應了一聲。
“你們在公路上遇險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吳若蘭道:“刑警隊余虎在查。余虎不是秦百川的人,和方慶元走的近。”
“現在的情況,還看不清,只能先看他們怎么走。”
慕容花海擔心道:“幾次三番,就怕還有下次。”
吳若蘭道:“我已經和省委鐘書記做過匯報了。”
“相信省里會有點風頭,吹到市里。”
“上頭看的緊,他們就不敢再亂來的。”
“有了這個空間,我們就可以看明白更多事情。”
“不動則已,一動就要連根拔除。急不來。”
慕容花海想想就來氣,“有些人真是土皇帝當久了,真以為洪州是法外之地呢?”
“這次,要不是姐姐那個秘書,咱們后悔都來不及。”
吳若蘭道:“嗯!”
慕容花海想起了什么,又道:“昨天,杜秘書說,要把你的床改成雙人床,往大里改。”
吳若蘭:“你想說什么?”
慕容花海小心地問道:“姐,你不會把你的小秘書給吃了吧!”
“胡說八道什么?”吳若蘭語氣平淡地道。
“姐,我不信,他一個小秘書,床,這種事情,說的那么理所當然。”
“除非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估計我有可能住在姐姐那里。”
“不然,他哪來的那個底氣?連問一下你的想法都沒有?”
吳若蘭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關心我的事情,不如想想你自己。”
慕容花海輕笑道:“我有什么好想的,姐姐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我可不想重蹈覆轍。”
吳若蘭道:“我的情況特殊。”
慕容花海忙阻止道:“我可不想聽什么解釋,反正事實就擺在那里。”
“除非,你再結一次婚,我就相信有愛情。”
吳若蘭道:“每個人的緣法不同”
慕容花海笑道:“所以,你也不要勸我了。”
“我可得提醒你,你那個秘書,女人緣挺不錯。”
“昨天女人一個電話就叫走了,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