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衛恪的衣服家里傭人也有機會拿到,至于他的生辰八字,衛家肯定也有其他親戚知道,說不定是有人眼紅衛家,所以暗中下手呢?”
“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難道就憑這么一個布偶,你們就要狠心抹殺我這些年的辛苦付出,給我定罪嗎?”
鄒曼茹一臉傷心,淚水順著臉龐滑落,看起來好不可憐。
衛明輝頓時啞然,他雖然已經對鄒曼茹起了疑心,但她說的也沒錯,現在的確沒有證據能證明一切就是她做的。
衛恪想到鄒曼茹這些年對自己的關心愛護,心生不忍,猶豫地看向許羨魚。
“小魚,會不會是弄錯了?曼茹阿姨對我視如己出,她要是想害我,何必等到現在?”
霍戰霆見衛恪幾句話就被鄒曼茹給糊弄住了,忍不住輕嗤了聲。
如此輕信他人,難怪會被一個婦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小魚既然說是她,那就一定是她,你們現在應該做的是找證據,而不是在這里看她演戲。”
一語點醒夢中人。
衛明輝剛剛動搖的心立刻堅定了起來。
“霍總提點的是,我現在就把所有傭人都召集起來,一個一個對峙。”
許羨魚卻是一臉隨意地擺了擺手,“不用這么麻煩,多大點事兒,直接問她不就行了。”
“直接問?”衛明輝神色遲疑,“她會說實話?”
“當然不會。”許羨魚神秘一笑,“可是我有辦法讓她只能說實話。”
衛恪眼神一亮,連忙追問:“什么辦法?”
許羨魚不緊不慢地將手伸進自己的小布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張符咒。
“這是什么?”衛恪滿臉好奇。
“真符。”
許羨魚說完,雙指夾著符咒,隨手一揮。
只見原本應該輕飄飄的符紙立刻朝鄒曼茹疾射而去。
啪的一下貼在了她的身上。
鄒曼茹大驚,伸手就想要把真符扯下來。
可是那符紙卻像被強力膠粘在了她身上一般,扯不下來,也撕不爛。
然后她就聽到許羨魚問:“是不是你用傀儡術控制了衛恪?”
在鄒曼茹反應過來之前,她的嘴已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回答。
“當然是我,那個傀儡布偶還是我親手做的呢!”
這話一出,衛家父子頓時震驚地看向鄒曼茹。
鄒曼茹也是一臉不敢置信,驚懼地看著許羨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許羨魚繼續問。
鄒曼茹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手卻怎么都不聽使喚,于是她的嘴開始叭叭叭吐出秘密:
“當然是為了得到衛家所有的財產,只要他們父子倆自相殘殺同歸于盡,以后整個衛家就是我和我兒子的!”
“什么?你有兒子?”
衛明輝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當然有兒子,跟我前夫生的,只是我們沒領證就掰了,為了不被你發現,我把兒子戶口上在我姐姐名下,這些年一直拿你的錢養著,你不是也很喜歡他嗎?就是我外甥鄒陽啊。”
“鄒陽?”
衛明輝的樣子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