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跳到一半就出狀況了,音響里的音樂突然停了,變成了女人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
“當時深更半夜的,又在那種地方,突然出現(xiàn)女人唱戲的聲音,真的差點把我們都嚇死,我大著膽子上去關(guān)掉了音響,可唱戲聲音不僅沒有停,反而開始無處不在的在我們四周回響,還有女人陰森詭異的笑聲。”
“我們這才相信這里是真的有鬼,頓時什么都顧不上一窩蜂地往外跑,想逃出這里,可跑著跑著,我們就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正堂?!?
“然后我們就看到正堂里多了一個穿著紅色旗袍,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在那里唱戲,她說她一個人在這宅子里待了上百年很寂寞,既然我們覺得這里好玩,那以后就留在這里陪她好了?!?
“我們嚇死了,當然不肯答應(yīng),然后她就生氣了,那張漂亮的臉瞬間變成了一張猙獰恐怖的鬼臉,朝我們撲過來?!?
“我們一群人被追得到處亂跑,卻遇到了鬼打墻,無論怎么跑都逃不出去?!?
張琪說起那晚的經(jīng)歷,臉上還帶著心有余悸,顯然那晚的經(jīng)歷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許羨魚聽完都醉了,“鬼宅蹦迪,虧你們想得出來,你們半夜闖進別人的地盤,本來就已經(jīng)打擾了人家的清靜,人家沒有第一時間教訓(xùn)你們,已經(jīng)算是脾氣好的了,你們不見好就收趕緊離開,還又唱又跳吵得她不得安寧,她能不生氣出來嚇你們?”
衛(wèi)恪也覺得他們活該,“就是,你們純屬自作自受?!?
張琪被說得滿臉羞愧。
“那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你們?nèi)チ藥讉€人,為什么女鬼偏偏纏上了你?”許羨魚問出最關(guān)鍵的問題。
張琪身體微微一僵,避開許羨魚的視線,垂著頭道:“我也不知道,后來我們都被嚇暈了,第二天天亮才醒過來,然后就逃出了那里。”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可我回家以后,就感覺身體特別容易疲勞,像是壓著一座山似的,多走幾步路就累得不行,喘不上氣。”
“我還變得特別怕冷,無論穿多厚的衣服都沒用,晚上也經(jīng)常聽到女人詭異的笑聲,睡到半夜還會被人狠狠踹下床。”
“我媽覺得我是中邪了,就找了一個大師幫我看,對方說我這是鬼壓背,纏著我的是一只很厲害的旗袍女鬼,如果我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擺脫她,就會被吸干陽氣暴斃而亡?!?
“我這才知道,我被古宅里的女鬼纏上了,為了救我,我媽找了好幾個大師來除鬼,卻都不是這只女鬼的對手,反而還被她重傷?!?
“這只女鬼不停在我耳邊說她不會放我,一定要讓我不得好死……”
張?zhí)中奶蹆鹤拥脑庥觯瑢υS羨魚道:“許小姐,你也聽到了,我兒子他們雖然頑皮,可也罪不至死,這個女鬼把他們嚇暈不夠,還想害我兒子性命,你一定要為我兒子做主,除掉這只害人的惡鬼!”
她的話音剛落,被許羨魚放在茶幾上的光球里的女鬼突然激動起來,拼命去撞光球,把光球撞得都滾動了幾下。
張?zhí)粐樍艘惶?,指著光球叫道:“你看,她被抓住了還不老實,這么兇,絕對不能把她再放出來!”
許羨魚拿起光球,對里面的女鬼安撫了一句:“你先冷靜點,我自會給你分辨的機會?!?
然后她看向張琪,眼神認真地問道:“你確定你說的全部都是實話?”
張琪對上許羨魚的視線,頓時覺得自己所有不堪的小心思,在這雙清澈美麗的眸子面前都無所遁形。
他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張嘴想要說話,卻被張?zhí)珦屵^話頭。
“我兒子最乖了,他說的當然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