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日子又恢復了之前的節奏。
許羨魚終于帶著紀宴安將飛天圖修復完成,然后給王館長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取畫。
王館長一聽飛天圖修復好了,立刻放下所有工作趕了過來。
在工作室里,他看到了修復好的飛天圖。
這幅歷經千年風霜磨難的古畫,經過許羨魚的修復后,重新恢復了原本的面貌。
畫中的飛天手持樂器,于云間翩躚起舞,衣帶飄逸,栩栩如生。
整幅畫修復得近乎完美,完全看不出修復的痕跡。
王館長看著修復好的飛天圖,激動得語無倫次,“這太完美了,許小姐,不,許大師!你真的讓這幅畫起死回生,我相信等它展出的那天,一定能驚艷無數人!”
對于王館長的夸贊,許羨魚只是淡淡一笑,“您覺得滿意就好,這樣我也算不負阿英所托。”
“當然滿意,一萬個滿意,我從來沒見過修復得這么完美的古畫!”
王館長又將許羨魚狠狠夸贊了一番,然后對許羨魚邀請道:“許小姐,到時候s市博物館會辦一次專題展覽,展出的文物就是霍總這次捐獻的這批文物,這幅飛天圖會當作重點文物展出,希望到時候您和霍總能夠抽空來參加。”
“要是沒有你們的捐贈和幫忙,我們s市博物館也不可能得到這么多珍貴的文物?!?
許羨魚沒有怎么考慮就答應了,畢竟這批文物的確和她有緣。
王館長高高興興地帶著飛天圖離開了。
紀宴安這段時間跟在許羨魚身邊,也學習到了很多。
他很喜歡小祖宗的性格,也很崇拜她的能力。
要是可以,他希望一直跟在她身邊,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能有這一段機遇,已經是他三生有幸。
離開之前,紀宴安恭恭敬敬地給許羨魚磕了三個響頭,給她敬了一杯茶。
許羨魚喝了他的茶,笑著勉勵道:“宴安,你很有天賦,也很努力,只要你不忘初心,繼續精進自身,我相信你未來大有可為,能成為咱們國家文物修復界的中流砥柱?!?
紀宴安鄭重點頭:“是,宴安一定會牢記小祖宗您的教誨,日后為文物修復事業盡自己一份心力!”
……
與此同時,s市玄門協會。
s市玄門協會所在的地點是一處面積不小的中式庭院,古香古色。
會長辦公室內,袁會長正跟張全討論這段時間s市范圍內發生的特殊事件。
張全皺眉道:“最近s市發生了好幾起惡性殺人事件,死者死狀凄慘,全身像是被什么東西撕咬過,渾身血肉模糊,警方完全找不到兇手的任何痕跡,懷疑不是人為,我們的人過去看了,發現死者身上殘留著一絲妖氣,并且魂魄都被吃掉了,兇手一定是妖物?!?
“它每次都在深夜下手,速度非??欤⑶沂侄秒[匿行蹤,我們到現在都沒能找到一絲線索。”
袁會長聽完神色凝重,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必須重視起來,將咱們協會里能動用的人手,按區域派出去夜巡,務必盡快找出這個害人的妖物。”
“好,我等下就去安排?!睆埲c頭。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急匆匆地走進來。
“會長,外面來了一位名叫賀茂千惠的小姐,她自稱是來自日本的陰陽師,說有事想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