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的利嘴加上王爺的態度,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王妃害怕了。
急忙跪地“不是的王爺,原本我想著安寧并沒有帶什么陪嫁丫頭,就讓經年的嬤嬤幫幫忙去梳洗打扮,誰承想這老狗托大拿喬,學進了實景潑婦的種種,曲解了我的意思。”
“就對他們夫婦二人說了狠話,加上剛才丫鬟也是為了這王府的威名,長輩沒有讓起身,就私自起身了,平日里,別人都是這般處罰了的!”
王妃裝可憐,委屈巴巴的,還擠了滴不值錢的貓尿,在那里小聲啜泣。
“別人?硯兒是別人?你忘了當年你答應我什么了。。。。。。你是怎么進府門的?”眼見著王爺還要說下去。
“妾身知道錯了,這就處罰了下人。”她不想讓當年的事情被外人知道,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用你了,沖撞的是我們王府的大恩人,兩個下人就交給安寧處置了吧,也讓這些下人知道一些,這府中的世子妃一樣尊貴。”
王妃剛要張口辯解。
“你休要說什么了。。。。。。”王爺顯然不想再此時過多的辯駁這些小事。轉眼看向了自己這位兒媳婦。
只見陸安寧一身的素衣,臉上沒有涂什么脂粉,頭上并沒有什么發釵,只有一個木頭釵子在束發,手上待了一個青玉的鐲子,成色也不是什么上乘,看著這位救了自己親兒子的恩人,都沒有王府的下人打扮的華麗,很是心疼。
“敬茶什么的都免了吧,看你穿著很是淡雅,我真的很欣慰,侯府的嫡女果然是雅致,但是如今你是世子妃了,也要稍加修飾打扮自己,才能體現尊貴。”
王爺哪知,這位嫡女,是一點嫁妝都沒有,手上那只青玉鐲子,是娘親嫁妝被盤剝時,下人手里流出來的此等貨。
“安寧知道了。”
陸安寧心想,這府中總算有一個正常的人了,不然還真以為這是自己時代的電視劇呢。
王爺雙手抱著楚沉硯的肩膀“兒啊,你此番蘇醒,面色稍顯紅潤。一定要好好相待安寧。你大病初愈,趕緊下去休息吧。”
陸安寧與楚沉硯回到了自己住處。楚沉硯先開了口。
“知道你今日能靈活應對,我就不去了,不過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怎么比市井腌臜婆還要厲害。”
“我的活!”
陸安寧的這句話屬實讓楚沉硯震驚了,她到底在娘家受了多少苦。
“這一老一小兩個奴才,你怎么處理?”楚沉硯想著,這口氣,出了,她還能歡愉一些。
“老的能說,割了舌頭,捅了耳朵,讓她再不能語,丟到城外的莊子上老婦多的地方做雜役,便是聽也讓她聽不見那些婦人的勾當,手也不能比劃。我要讓她說不了聽不見,看盡別人的熱鬧,在自己的世界孤獨終老。”
“小的呢?”
“找個人牙子,賣到即熱極寒之地的青樓,夏天傳數斤棉衣,身邊火爐烘烤,冬寒之日身披單衣,坐落在寒風呼嘯之中,唯有男人叫了她方可短暫乘涼御寒。對了,不許涂任何胭脂水粉。自憑本事吧。”
楚沉硯萬萬沒有想到,此女子竟然如此狠辣。但想想她剛才受的委屈,和現在兩人的處境,沒有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