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陸安寧說得這么玄乎,二叔還是不愿意脫掉曾氏的衣物!陸安寧是掩住口鼻,繼續(xù)往侯府外走去,手里則是拿著一把藥粉,陳侯府的下人不注意,撒在了兩個下人身上。
隨后兩個下人便開始全身瘙癢,使勁地撓了起來,陸安寧見狀,大喊起來!
“不好了,祖母的毒已經開始傳播了,要是還不扒去衣裳,恐怕會傳染更多人的!”
隨著陸安寧的大喊,眾人更是恐慌了,紛紛要跑出這府門,陸安寧則是嬌歡顏關上大門。
“現(xiàn)在跑出去,無疑是傳染了更多的人,到時候咱們家就要出大麻煩了!”
其實陸安寧精心策劃的就是讓老人衣不蔽體的死去,然后讓眾人看看,失了二叔的體面,也讓曾氏沒有了最后一絲尊嚴。
眼見著事態(tài)越來越急,二叔則是叫人拖到了曾氏的衣服,然后就將曾氏的身體放在那里,讓外來的賓客看看,這個老人年輕的時候,并沒有做什么好事,不然怎么能死后都不穿衣服呢。
柳氏則是在一邊盡量的和賓客們解釋著,二叔則是能不見的人,就是干脆不見,實在是沒有面子!
陸安寧則是在一邊吃著點心,臉上沒了一絲悲傷。
“真是可笑啊祖母,在這府中,十多年后,我吃到最好吃的點心竟然是你葬禮上的吃食,看看孫女為你做的事情多風光,這么多人來看你的遺體!”
陸安寧雖然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讓旁邊的陸清寧聽到了。
“祖母的死和你脫不了干系,你不如老實交代了,是怎么害死的祖母,要是不說,日后我定會找人調查你,被我查出來,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安寧則是在一邊繼續(xù)吃著茶點。
“是不是我下的毒又怎么樣呢?你可是有什么證據(jù)嗎?看你那蠢樣子,怎么又要像狗吃奶一樣,找你的夫君,然后再去找二皇子告狀嗎?”
“我定然會找到證據(jù)的!”
陸安寧輕蔑地看著陸清寧。
“你知道,你嫁的那么好,為何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地位嗎?而你知道,我為什么嫁了個你所謂的病秧子,現(xiàn)在混得都比你好嗎?”
陸清寧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地位不高。
“你也沒有比我好到哪里去,終究有一天,我會騎到你的頭上!”
陸安寧則是大笑起來。
“你蠢就蠢在這里,做什么事,還需要講證據(jù),而我則不一樣,明知道你們一家卑鄙地害了我們一家,就不會放了任何一個人,而我也不像那瘋瘋狗,還沒怎么咬人,就一頓亂吠!”
齊舒顏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柳氏拉到了一邊,柳氏知道,如今的陸安寧,不論是地位,還是聰明伶俐都是在自己女兒之上的,所以并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吃這個啞巴虧!
陸安寧伸了個懶腰,有些疲累。
“劉嬤嬤。咱們找個偏僻的客房休息吧,我實在是太累了,況且二叔一家也不希望我表現(xiàn),讓他們繼續(xù)裝母慈子孝吧!”
于是劉嬤嬤和歡顏找了一處很安靜的房間,主仆三人,則是來到了這個房間。陸安寧看了看這房間,不禁感嘆。
“真是可笑,這客房的陳設擺放,竟然比我沒有出嫁前住的房間好了太多了,看來,她們真是不把我當人。”
劉嬤嬤在一邊安慰著陸安寧。
“世子妃其實早就清楚,這家里早就不是自己的家了,還何苦這樣感傷啊!”
歡顏一邊看著精美的琉璃花瓶,一邊安慰著陸安寧。
“是啊世子妃,現(xiàn)在,咱們住在王府,不是比這里好上很多倍,現(xiàn)在讓我們回來,我們還不新鮮,要不是回來整死那老太太,八匹馬接我們回來,我們都懶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