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安寧對自己的安排,陸清寧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這位姐姐還有這般手段,就連齊舒顏也非常的震驚,將陸安寧拉到了一邊。
“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了?這也太狠了吧!”
換做是以前,這要是齊舒顏的法子,陸安寧恐怕都會上前勸阻,但是現如今,也就兩天的時間,陸安寧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徹底是寒了心。
“姐姐有沒有想過,這個事情起初就是陸清寧點的火,她蹲了我們王府好多天,才找到了我去東市的機會,更是找來了公主故意和我發生沖突,然后在邀請我來到這圍場,住的帳篷你也看到了,還黑夜偷襲我,要不是劉嬤嬤替我擋著恐怕我現在都活不下來,白天明知道我的繡工不好還要我當眾出丑,甚至還要將我從馬上打下來,今夜晚盡然還將我抓到這里。試問姐姐,這樁件件,哪一樣不是想要了我的命。”
此時的陸清寧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并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而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陸安寧,你是個賤人,你就是個妖精,你害死了祖母,還將自己的婆母趕到了廟上,你不得好死。”
陸安寧轉頭看向了齊舒顏。
“齊姐姐看到了,哪怕是她在多求我幾遍,而不是罵我,我都會原諒她,可是現在您看看,她可有悔過的意思嗎?”
齊舒顏嘆了口氣。
“陸清寧啊,你從小到大,吃的都是屎嗎,不光說話不過腦子,就連心機也是這般淺薄。”
陸安寧叫來歡顏。
“歡顏,脫了這兩個難道你害臊不?你要是害臊,我來!”
話又說回來,歡顏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肯定是害臊的,但是,想到陸清寧連日的陷害,也沒什么可怕的。
“世子妃放心,定是一絲不掛的,讓他們長長記性。”
于是陸安寧則是先上前扒去了陸清寧大部分的衣服,陸安寧拼命地掙扎叫喊,但是被陸安寧扎上了銀針,便是動彈不得了。
歡顏這邊則是將兩個侍衛的衣服拔了個精光,放在了陸清寧的身邊。
“陸清寧,不論是你明早如何的去解釋,你都會失去貞潔,我不要你的命,就看你自己怎么保住你自己的命了,希望你日后不要再來針對我,你是贏不了我的。”
說罷,齊舒顏和陸安寧走出了大帳。這個破爛的大帳距離齊舒顏的大帳有一些距離,兩個人走在了前面,齊舒顏發出了感嘆。
“妹妹啊,之前,你做的那些除了你祖母曾氏的死,是大事,其他的也還都是小打小鬧的,現如今,你將陸清寧扒光了衣服與兩個侍衛坦誠相見,對于女子還有陸清寧本身的身份就不是小事了,你可想好了,要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否則天一亮,你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陸安寧低頭,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姐姐,你看著狗尾巴草,每天在這圍場中,被人和烈馬無情的踩踏,但是,它還是頑強地活到了現在,像不像我從小達到的生活,雖然艱難,但是我沒有退路,哪怕彎腰下去,但是起碼還得努力站直了!”
陸安寧看了看頭頂的月亮。
“這個月亮也并不是每天都會圓滿的,但是每當它圓滿了,名垂古今的世人都會歌頌,我也是一樣,現在陸清寧都已經猜測到祖母的死是我下手了,二叔二嬸也會懷疑,所以說我沒有退路,我不求每次都圓滿,只是在能活命的面前利落一些也算是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