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卻搖了搖頭,說道:“我江河是軍人出身,不懂得世故圓滑,推拉奉承,但我知道,男人活在這個世上,仰無愧于天,俯無愧于地,行無愧于人,止無愧于心,我女兒的命是陸老弟救的,我江河沒錢沒權,只有這一條賤命,陸老弟要是不嫌棄,我將江河這條命以后就是你的,生死傷殘,絕無二!”
江曉曉是江河的命根子,在斷了一條腿,媳婦兒離婚出走,女兒又患上白血病之后,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想過,要是女兒的病真的治不好,女兒被白血病折磨走的那一天,也是他江河告別這個人世的那天。
只是,現(xiàn)在女兒的病非但治好了,而且還有了一個可以跟正常孩子過上一樣生活的人生。
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也是鐵血錚錚的硬漢,否則當初也不會為了手底下那群沒什么關系的民工,去討要工資,結果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陸凡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河,輕輕嘆了口氣,彎腰抓著他的肩膀將他扶起。
“行了,我救你女兒要是為了這個,不如花這個功夫和時間去雇傭一支傭兵,豈不是來的更簡單直接?”陸凡笑著說道。
江河疑惑地看著陸凡,問道:“那你圖什么?”
“非得圖什么嗎?我圖我干女兒叫我一聲陸爸爸不行?”陸凡怪笑。
江河一愣,隨即也跟著哈哈笑道。
笑聲過后,江河卻目光認真地看著陸凡說道:“我聽說這段時間好像不太平靜,從后天上班開始,我會親自部署公司的安保事宜,不會讓上次的情況再次發(fā)生。”
上次陳浩派人去百花大廈樓前鬧事,是江河一個人錘翻了數(shù)人,才保護了唐浣溪的安全。
陸凡對江河的實力是絕對放心的,否則也不會把妻子在公司的人身安全,交到他手上。
更何況,江河退役前可是某戰(zhàn)區(qū)偵察連連管,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要是連一座大樓的安保都做不到,何談保家衛(wèi)國?
“對了,有空的話幫我打聽下在南都,有什么可以買槍的渠道,查到之后告訴我,但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太過深入,打聽消息就可以。”
陸凡臨走之前,對江河交代道。
江河只是愣了一下,便點點頭沒有多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