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介意?”唐浣溪蹙眉問道。
“介意什么?”陸凡好奇道。
“我曾經是被許給別人的......”唐浣溪美眸陰郁,欲又止。
“你也說是被許,不是你主動的,我為什么要介意?更何況這件事情發生在你我認識之前,到現在咱媽和老太太不都還想著逼你跟我離婚,讓你嫁入豪門,要是連這都介意,我這三年不早就被氣死了。”陸凡笑著說道。
“可是如果我當時動心了呢?”唐浣溪忽然問道。
陸凡隨意下垂交叉在一起的十指陡然一緊,但隨即松開來,問道:“你動心了嗎?”
“我不知道。”唐浣溪美眸迷茫地搖了搖頭,“對于唐家來說,讓我嫁入付家是最好的結果,付家是最接近南省頂級豪門的家族,付子坤又是南都最有名的豪門大少,有能力,在外界的口碑很好,對我也很用心,經常一大早就開車到我家門口送我去上班,當時我也以為,這或許就是我人生最好的歸宿......”
然后,就是大段的沉默。
唐浣溪的臉憂傷而迷惑,像是靈魂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位面。回到了遙遠的,或美好或痛苦的回憶。
陸凡覺得,這個時候的唐浣溪才是真實的。那個對人冷眼相待,和人說話時喜歡皺著眉頭的唐浣溪只是表象。
因為疾病,而被迫戴上了一張無法摘取的面具。
盡管唐浣溪的這些話也會傷到他的一些自尊心,但是這是結婚三年,唐浣溪第一次這樣向自己坦誠地敞開心扉,這并不代表她還活在過去,相反,這正是她拋下過去的開始,艱難,而又掙扎。
“后來呢?那個時候我應該還沒來南都吧?”陸凡小聲問道。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當成醫生,把唐浣溪當做病人,他是要主動引導話題的。
“沒有。”唐浣溪搖了搖頭,深深吸了口氣道,“是我太天真了,后來我一個朋友,嗯,跟豪門走的比較近的朋友無意間給我看了個視頻,視頻的拍攝地點在一家會所包廂,包廂里,十幾個男女聚在一起,做,做......做那種事情,視頻拍攝的畫面雖然很昏暗,但我還是看到了付子坤的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