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康抓起一塊電腦主板,咧嘴笑道。
“而且這些都是嚴青場子里用了很長時間的板子,賠率設(shè)置的很精妙,能讓賭徒在玩機器的時候,介于贏跟輸之間無法自拔,瘋狂往里面砸錢,可以說,這一百多塊板子就是一百多塊印鈔機,隨便買個相同的機器,把板子往里面一裝,就能直接開始印鈔,你打算怎么辦,拿這些板子,我們自己用?”江河抬頭問道。
游戲賭場里的游戲機,最貴的就是機器里的賠率主板。
一個設(shè)置好的賠率主板,能讓賭客整個人都釘死在機器上,走都走不了,一直介于輸贏之間,把人玩的神志恍惚,傾家蕩產(chǎn)。
這種板子在市面上,通常價格都是十萬以上,那還是最普通的,像嚴青手里的這種,一塊板子上百萬很輕松,關(guān)鍵是,拿在手里,就能直接賺錢。
這玩意兒,堪稱會移動的印鈔機。
“先不用,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除了你們插手的那個四個場子,南都其他的地方,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陸凡問道。
江河跟牧康對視了一眼,點點頭說道:“出了不小的事。”
昨夜,付家在南都最豪華,也是最賺錢的二十多個場子,幾乎全都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給砸了個遍。
夜總會,賭場,抽煙的場子,還是地下拳館......能砸的幾乎全都被這些人給砸了。
不單砸場子,還打傷打殘了不少人。
為此,付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fā)聲,只是柳家震怒。
因為,不管是嚴青還是付家,他們的場子多半都是寄生在一些大型會所地下生存發(fā)展的。
嚴青出手,砸的那些賭場,夜總會,其實有一大半都是柳家的,他們看似把付家的場子砸了一大半,但實則是動了柳家的奶酪。
柳家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放出話了,一定會讓嚴青和他的青云集團付出血的代價,說話的功夫,嚴青已經(jīng)在前往柳家的路上,說是會當面向柳家解釋清楚。
“能解釋什么?無非就是自己的場子被砸了,他以為是付家干的,不過說來也奇怪,就算是被砸場子,嚴青的反應(yīng)也不應(yīng)該這么大啊,都隱忍了這么多年了,而且付家現(xiàn)在的實力可不輸給洪社,他哪來的膽子,敢和付家這么拼?”牧康摸著下巴上的喝醉,有些難以理解道。
陸凡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因為他覺得,付家不行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