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搖了搖頭:“我要你起誓,不管是從商,還是在給你女兒求醫的過程中,你都沒有為了一己私利,而采用邪門妖法,禍害他人性命,如果沒有,我今晚還可以出手一試,可如果有,而你故意隱瞞不說,別說是你一個鐘家了,你就算再拿一百個鐘家給我,我也絕不會插手半分,任你鐘家血流成河,滿門絕滅,跟我陸凡,也沒有半點關系,你敢起誓嗎?”
鐘伯庸目光深邃地看著陸凡:“我鐘伯庸一生從商,不說問心無愧,但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哪怕是小女病危,曾請過一些邪法醫治,但這也僅限于耗費我一些錢財跟人脈,未曾做過任何為了一己私利,而傷天害理之事,若是我有半句虛,鐘家一脈,今晚慘死府中,無一人茍活!”
幾個小時前,陸凡在勸誡他人生在世,切記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時候,鐘伯庸只以為陸凡是因為跟黃大師斗氣,從而污蔑自己,并一怒之下,將陸凡趕出鐘家。
可是現在,他神色堅定,說話擲地有聲,并以整個鐘家血脈起誓,絲毫不讓人懷疑他話語里的忠誠。
“好?!?
陸凡點點頭,只要圈養在閣樓密室里的東西,不是鐘伯庸親手造成,事情處理起來,則會簡單很多。
黃大師嗤笑道:“裝,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個赤腳醫生有什么本事把臟東西給找出來,就算找出來,你可千萬不要被嚇的尿褲子......”
陸凡不再多說,他看了眼黃大師手里的羅盤:“黃大師,你這件寶貝可否借我一用?”
黃大師一愣,隨即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什么玩笑,這可是我師尊親手傳授給我的,名副其實的法器!你有錢都不可能買得到,怎么可能......”
“誒!誒!誒......”
黃大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脖頸一緊,眼前的景象飛速倒退,整個人被陸凡拎在半空中,就朝后院大門闖了進去。
“臥槽!你干什么?”
“你他嗎放開我,這里面不能進啊,那怪物是要吃人的!”
“松手!你他嗎快松手,我錯了,東西給你,你要去送死,別他媽拉著老子給你陪葬啊......”
鐘伯庸等人看著陸凡拎著黃大師一頭闖入后院大門,鐘婉兒急忙回頭問道:“干爹,怎么辦,我們也要進去嗎?”
鐘伯庸點頭:“不能讓陸先生一個人去冒險,吩咐所有人,準備好東西,都跟我進入后院,保護陸先生周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