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饒是鐘伯庸這樣的江南首富,在聽到陸凡無意參加藥神大賽時,臉上都微微有些失望。
他是個生意人,一向遵從物盡其用的原則,若是陸凡真的能參加此次大賽,并在大賽里脫穎而出,拔得頭籌,那么他作為最早跟陸凡交好的家族,勢必會水漲船高,把鐘家?guī)У揭粋€全新的高度。
“可惜了,以陸兄弟的才能氣度,勢必要一飛沖天,站在云巔俯瞰眾生的,只可惜鴻鵠眷戀,不曾想展翅高飛,沖入云巔啊......”鐘伯庸嘆息道。
陸凡卻笑道:“飛再高,終有一天也是要落地扎根的,我已然看慣了險山峭壁,更想在湖光山色中留戀人間,也不失為一種更好的選擇。”
旋即,他又補充道:“當(dāng)然,我知道鐘先生和孔老為我陸凡所付出的一切,這次馬家報復(fù),決不會僅僅報復(fù)我陸凡一人,鐘家和金門也勢必會在他們的報復(fù)名單之列,以兩家目前聯(lián)手的態(tài)勢,雖然可以跟馬家分庭抗禮,可長久下去,勢必會消耗兩家的精氣和底蘊,你們是為我而戰(zhàn),我也不會坐視不管。”
鐘伯庸眉頭一跳,被陸凡的話直擊心坎。
確實,昨晚鐘家和金門冒著把馬家得罪死的風(fēng)險,也要去馬家給陸凡助陣,幫助他安全離開,一是念在陸凡對鐘家的救命之恩,想要償還這個恩情,可是第二,就是二者全都看中了陸凡未來的潛質(zhì),和可能達(dá)到的高度,想要趁勢推波助瀾,以陸凡對抗馬家,并且參加藥神大賽為契機,死死抱住這個大腿,把兩家全都提升道一個全新的高度。
可是,陸凡要是真的扔下這個爛攤子不管,直接甩手走人,那么他們兩家在未來的金陵獨自面對馬家這個龐然大物,日子就沒有那么好過了。
“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在鐘伯庸沉思的時候,陸凡忽然開口道:“距離藥神大賽開始還有三天,在這三天的時間里我會把所有的遺留問題解決,不管大賽進行到一個何種程度,是哪家拔得頭籌,我都可以保證在未來的日子里,沒有人會威脅到你們兩家,甚至讓金陵為你們兩家同占,擠不擠得走馬家我不確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馬家,不會再動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