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坐在床邊,探出一只手搭在病人的手腕上,邊搭脈邊詢問道。
鐘婉兒想了想,說道:“沒吃什么啊,都只是喝了些湯而已,而且都是溫熱的補湯,應該沒什么問題......”
“脈搏平穩(wěn),應該只是重病初愈,氣血過于虛弱導致。”
陸凡收起手,目光凝視著躺在床上的鐘紫研。
足足有兩分鐘,在陸凡確認了神農(nóng)之愿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常反應后,他才站起身對鐘婉兒說道:“從脈象上來看,病人的身體目前沒什么問題,只是虛弱過度,需要長時間的調(diào)補,畢竟重病在床五年,大病初愈,出現(xiàn)類似短暫的昏迷或是癔癥都算正常,最好安排人二十四小時陪著病人,有什么情況,也能第一時間獲知。”
聽到陸凡這樣說,鐘婉兒和一直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鐘伯庸才長長舒了口氣。
隨即,鐘伯庸讓鐘婉兒親自照看鐘紫研,然后把陸凡請到會客廳里,親自給陸凡沏了壺茶,才點燃一根煙,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我記得鐘先生之前好像不抽煙。”陸凡好奇地看了鐘伯庸一眼,覺得他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鐘伯庸深深吸了一口,搖著頭道:“這是我戒煙十年來的第一根,很久沒有抽了,感覺苦苦的。”
“既然都戒煙了,現(xiàn)在令愛病情又沒什么問題,怎么還抽起來了呢?”陸凡不解道。
鐘伯庸沒有說話,只是又深深抽了一口,才把煙頭掐滅,對著陸凡說道:“不知道陸兄弟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說過,讓我調(diào)查府內(nèi)有沒有人在養(yǎng)小鬼,小女的病,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導致。”
“查到了?”陸凡問道。
“查到了。”
鐘伯庸點點頭:“不過,我覺得陸兄弟應該早就知道是誰,只是礙于這個人的身份,和我鐘某人的面子,才沒有當面點破。”
陸凡沒有否認,畢竟后院閣樓的風水局和石棺意圖太過明顯,但凡知道點風水布局,又了解一些鐘家內(nèi)幕的人,都能很快猜到幕后指使的真實身份,但是這已經(jīng)成了鐘家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隨便開口。
不過,鐘伯庸卻是深深地看了陸凡一眼,像是猶豫了片刻,才說道:“既然陸兄弟是陸家人,那我也毫不隱瞞,天使堂之所以能在華國立足扎根,并且?guī)资陙戆l(fā)展如此迅速,跟我鐘家的支持,是離不開的。”
陸凡一愣,“砰”的一聲脆響,手中茶碗,直接被捏的爆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