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動我!我是吳家人,你柳家憑什么動我!”
吳南友見柳如是不上當,便撕破臉低吼道:“我可是吳家公子,就算是犯錯,也只能是我吳家,乃至醫門才有處決權!你個小小的柳家,有什么資格,我勸你現在最好把我放了,否則,我滅你柳家滿門!”
“滅我柳家滿門?”
柳如是冷笑道:“說這種話的人多了,我柳家就算被滅,還輪不到你這種阿貓阿狗,帶下去,吳家真敢降罪下來,我柳如是一個人擔著,帶走!”
兩名手下直接把吳南友拖走。
吳南友叫囂著醫門長老會,要利用長老會的力量封殺柳家,卻被柳布衣一巴掌扇的斷牙崩飛,再也張不開口。
“對不起家主,是我無能。”
柳布衣跪在柳如是面前:“讓這樣一個人靠近小姐,卻一點也沒有察覺,險些釀成大禍,還請家主懲戒!”
“這跟你沒關系,是我有病亂投醫,失了分寸,才給這種人以可乘之機。”
柳如是深深吐了口氣,看向馬文清:“先生,您剛才說用中西醫結合的手段,可以治好小女他們身上的傷......”
他的目光便的炙熱:“是不是真的?”
馬文清點頭:“能,不過前提吳南友給她服下的中藥,還沒有完全損傷脾腎,如果有的話,需要從脾腎的養療入手,再談下一步的治療計劃。”
“吳南友來南都才兩天,應該還不至于到脾腎受損的程度。”
陸凡說道:“可以直接動手術吧。”
馬文清沉思了片刻:“這沒問題,你們安排手術,我這邊會開出一個藥單,你們按照藥單抓藥,等病人做完手術之后便可服用,很快就會見效。”
馬文清說的時候,蘇月那邊在紙上刷刷點點,已經把藥單開好,交到柳如是手上。
柳如是如獲至寶地將藥單捧在手里,對二人千恩萬謝,還讓柳布衣現在就拿支票,要給兩個人支付診療費。
然而就在這時,柳布衣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他接聽之后,把電話握在手里,對柳如是和陸凡低聲道:“陸先生,家主,吳家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家族有事,讓我們現在就放吳南友回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