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呆呆地站在門口,全身的血都涼了,唐浣溪的眼神讓他感覺整個人如至冰窟,雙手微微顫抖著,就連嘴唇都在發顫,一顆心沉入谷底。
他從來都沒有在唐浣溪眼睛里看到過這樣的眼神。
哪怕是在這三年里,自己最一事無成,最被人看不起的時候......也沒有。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過于無聲。
陸凡既相失了魂一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大門。
“陳鋒,把唐濤現在給我提出來,送到改車廠,我很快就到?!?
傍晚。
af改車廠。
當唐濤被套著頭套從一輛黑色轎車推下來時,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
“不要殺我,我不要槍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而且不是我要殺的,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啊,我不是主謀啊!求求你們你們,放過我,我不想吃槍子,也不想死啊......”
唐濤自從在西郊殯儀館被帶走之后,就一直是以殺人嫌疑的罪名接受審訊。
今天,他忽然被人帶了出去,還被套上了頭套,他以為自己這是定案要被槍斃了,整個人都被嚇傻了,跪在地上,連褲襠都濕了起來。
“你是說,白天宇指使你這么干的,只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在唐濤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把低沉的嗓音。
“他白家不缺錢,不缺人,隨便一個場子的地皮,都要比唐氏地產公司好一萬倍,他們為什么要出三個億,哪怕殺人也要把這塊地拿到手,你真對一點也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唐濤淚尿俱下。
“白少,不,不是,白天宇告訴我說,這塊地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他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就算花再多錢死再多人也不介意!”
“對了對了!”
唐濤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說道:“他還問過我,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過關于大樓的一些傳聞什么的,還問我有沒有去過公司地下室,我說只是在樓上待過,什么時候去地下室啊,那都是清潔工干的活,我從來都沒有去過那種地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