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歲安晚上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還感到異常羞恥,居然夢到葉奕行親她了,還不是當(dāng)著龐帥面的那種蜻蜓點水,羞恥的她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以至于給胡荊上課的時候都有點走神。
胡荊在第三次發(fā)現(xiàn)她走神的時候,忍不住好奇:“駱老師你在想什么呢?”
“啊?”駱歲安很懵:“什么想什么?”
“你呀,一個小時走神三次,想啥呢?”胡荊點了點自己的腦子問道。
駱歲安:……
她能想什么,想葉奕行唄。
“咳咳,沒想啥,昨晚沒睡好。”駱歲安心虛,強(qiáng)行轉(zhuǎn)移話題:“我看看你直線畫的怎么樣了。”
胡荊也沒揭穿她,讓她過來看。
駱歲安走過來看了看,夸道:“可以啊胡同學(xué),你這直線畫的一點也不像初學(xué)者。”
“天賦好沒辦法。”胡荊很是得意的道:“畫直線有什么難的。”
駱歲安也不打擊他,順著他的話點頭:“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天賦異稟,不學(xué)畫畫都是美術(shù)界的一大損失。”
胡荊自賣自夸沒覺得臊得慌,駱歲安一跟著夸他就有點羞恥了,連連擺手:“天賦異稟算不上,也就比別人優(yōu)秀那么一丟丟。”
“一丟丟就夠了。”駱歲安再次認(rèn)同。
胡荊樂的不行,都不用駱歲安要求,又拿起畫筆接著畫去了。
駱歲安抿唇偷笑,其實熊孩子挺好教的,尤其是像胡荊這個年齡的少年,不喜歡別人否定他,你只要順著他,他自己就會積極證明你的眼光沒錯。
兩個小時的課上完,駱歲安送胡荊出來,前臺馬上抱了一大束花跑過來:“駱老師你的花。”
駱歲安懵逼:“我的?”
“你的。”前臺特別肯定:“有你的名字。”
胡荊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去看,看到了卡片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