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眾人的指責(zé),鐘婉兒攥緊了雙拳,眸子里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算了陸先生,放過她吧。”她最終妥協(xié)道。
“算了?”
陸凡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在他的印象中,鐘婉兒是個雷厲風(fēng)行,且行事果斷的女人,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么欺負(fù),居然說算就算了?
只不過,當(dāng)他看向面前這群人臉上,所流露出的有恃無恐的表情時,頓時了然。
“親戚啊。”
陸凡笑了笑:“難怪這么理直氣壯地敢動手打人呢。”
“對不起陸先生,讓您見笑了。”
鐘婉兒咬著牙道:“還請陸先生先放過他們,等有機(jī)會,婉兒再向您把事情解釋清楚。”
鐘婉兒都這么說了,陸凡也不好再堅持什么。
他看了粉裙少女一眼:“你這條胳膊我先給你留著,如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仗勢欺人,我非但卸了你一條胳膊,臉也一樣給你打歪!”
“滾蛋!”
“你,你給我等著!”
粉裙少女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無比怨毒地看著陸凡:“姓陸是吧,我記住你了,有種你就在金陵待著別走,我會讓你死在金陵,讓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少女捂著臉就跑回人群,躲在中年男女身后,一臉怨恨。
而那些保鏢,也都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地走了回去。
還是這些人,還是這個陣勢,但是在氣勢上,跟他們剛從出來,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差了不知道有多少。
“你是來接他們的吧?”
陸凡看著鐘婉兒欲又止的樣子,笑著擺手:“你不用管我了,該辦你的事去辦你的,我自己回顧合別墅,等安頓下來,再給你打電話。”
說著,陸凡就要帶人離開。
誰料,鐘婉兒卻一把拉住陸凡,神情復(fù)雜地說道:“陸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您最好現(xiàn)在就離開金陵。”
“這些人,恐怕會對你不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