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冷冷笑道:“難道你連你生父,連你自己,也要一起罵,一起從這里趕出去嗎?”
“是啊,當(dāng)初家族資金虧損,資產(chǎn)縮水,可都是你父親一手造成,你子承父業(yè),難道,你覺得你父親,也是個廢物嗎?”
鐘伯修譏諷道:“早知如此,當(dāng)初我們也不會推你上位,鐘家隨便牽條狗來坐,恐怕都會比現(xiàn)在做的好......”
“當(dāng)初你為何會推我上位,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
面對內(nèi)閣眾人的非議,鐘伯庸不怒反笑:“十年前,家族實力雖不如現(xiàn)在鼎盛,但最起碼,在金陵,在江南,也算是首屈一指的豪門大家,不說富可敵國,那也是富甲一方,資產(chǎn)無數(shù),賬目上的流水資金,家族中人幾代人都揮霍不完。”
“可是,就是你們!你們這些所謂的內(nèi)閣!”
“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跟天使堂連上的線,然后慫恿我父親,把鐘家變成天使堂的私人財庫,短短十多年的時間,就平白無故花了上千億在天使堂身上,而且家族內(nèi)部事務(wù),處處受到天使堂掣肘。”
“我鐘家,幾乎差點成了天使堂掌中控制的傀儡!”
“在我父親過世時的鐘家,幾乎已經(jīng)瀕臨倒塌,你們覺得大廈將傾,無人可救,便把我給推出來,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
“鍋,我背了。”
鐘伯庸不屑說道:“但是你們現(xiàn)在看火燒好了,鍋里又能盛飯了,便又跑過來,非但要吃飯,還要砸了這口鍋。”
“我告訴你們,只有我鐘伯庸還活著一天,你們就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否則我非但不會給你們經(jīng)營股權(quán),就連你們的分紅,我也一定可以斷掉,讓你們出去自生自滅,看你還如何在我面前叫囂!”
一席話,直接讓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鐘伯庸,你敢說把我們趕出去,斷了我們的分紅?”
劉思艷,也就是鐘伯修的妻子,鐘婷婷的生母,面容猙獰地站起身,拿手指著鐘伯庸狠狠威脅道:
“你敢斷了我們的分紅,把我們轟出家門,我告訴你,天使堂不會饒了你,他們會殺了你,然后親手把股權(quán)交到我們手上,到那時,我看你怎么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