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伯庸放下耳麥,長長地吐了口氣。
“動手了。”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面孔極具東南亞特點的矮瘦中年人。
他用著蹩腳的漢語,說道:“整個墳場,都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
“五百多人,四輛虎式坦克,一架武裝直升飛機,他們逃不掉的!”
“這股火力,足以在十分鐘時間,踏平一個大型毒寨,就這些手無寸鐵的降頭師,他們沒有反抗之力,我可以給你打賭,最多十五分鐘,戰斗就會結束。”
“賭三千萬,如何?”
中年男人對自己的手下火力,極有信心。
他們全都是在東南亞特殊地帶,久經戰斗的老兵,身上戰功累累,今晚如此興師動眾,偷襲一個連把槍都不存在的降頭師部落,簡直就是大炮打蚊子,太過大材小用。
鐘伯庸放下耳機,沒有說話。
他是個生意人,向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在戰斗進行到租后一刻前,他是不會過早地去慶祝勝利的。
此時,電話響起。
“說。”
鐘伯庸接通后,直接問道。
“剛剛從民航那邊得到消息,在十分鐘之前,馬家申請了一條飛往東南亞巴真府的私人飛機航線,已經獲批。”
“預計十五分鐘后起飛,應該就是送皖塔克琳回國的那架,是否要動手?”
電話里,傳來鐘婉兒的聲音。
他一直守在民航局,就是等著這一刻。
“在國際機場那邊埋伏的人怎么樣了?”
鐘伯庸沉聲問道:“飛機架號,以及起飛跑道,都確定下來了嗎?”
“都確定了,在馬家向民航報備的信息中,是一家黑色的南方多家航空俱樂部使用的賽斯納飛機,e9跑道,人也布置好了,就埋伏在飛機四周,隨時都可以動手!”
“動手。”
鐘伯庸冷聲道:“立刻動手!”
“她敢害我女兒,我就滅她滿門,魚死網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