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東瀛女宗師動用幻術殺人的場景,也被一字一句,全部記錄在案。
“幻術殺人,這是東瀛霞流最具標志性的殺人手法,聽說五年前當世霞流代表人物星野莎子走出門派靈場便再也一去不復返,應該就是陸凡身邊的這個女人。”
“只是陸凡為什么會單單放走陳天浩這個罪魁禍首?”
女人有些不解道:“他連鐵鏈索地網都能掙脫,還親手打廢了四名紅衣主教,按理說,陳天浩應該逃不掉才對。”
“是的,我們對此也感到十分好奇,對于這一點也特地詢問過線人,聽他的描述,我們感覺更像是陸凡故意放他走,并沒有想要出手殺死他......”
“放長線釣大魚嗎?”
女人的語氣頗為玩味:“難道說陸凡已經不屑于再跟陳家這種傀儡繼續玩下去,想要利用陳天浩直接找到神圣殿堂在南都的老巢,將他們一舉鏟除?”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這倒是他的風格。”
“可是據我們線人的消息,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神圣殿堂分布在南都的所有力量全部消失,據我們對他們行事的規律了解,他們應該是在選擇收縮力量,將所有分散出去的人員集中在大本營,以對不測。”
“如果陸凡真的想借陳天浩逃走的機會,直接追到神圣殿堂大本營,說實話,我們并不覺得他有任何勝算,反而還會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一旦在神圣殿堂的老巢里遇到危險,恐怕就算我們出手,在時間上,都會有很大困難。”
“誰說我們要出手了?”
女子將文件放在一邊,淡雅脫俗的容顏充斥著冷清:“他不求我,就算是死,也別想讓我救他。”
少女微微一愣,隨即詫異道:“這是命令嗎?”
女子點頭:“對,這就是命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