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提了口氣，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只是在這十方城中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想讓陸兄陪我一起去看看。”

“什么地方？”楊紫佩好奇道。

這古城很大，他們也不想一來就窩在這宮殿里，哪里也不去。

“楊小姐有興趣的話，不妨隨我和陸兄一起看一看，那里人很多，也很熱鬧。”聞人牧雪輕笑道。

陸凡點了點頭：“那就去看看吧。”

一群人走出大殿。

天空中竟然星羅棋布的點綴著繁星。星光下的十方城，充斥著一種難以說的詭秘氛圍。

陸凡等人走在城中，閑庭信步，左顧右盼，看起來就跟在逛旅游景點一樣。

聞人牧雪一襲白袍走在陸凡身邊，沉默了片刻，終于忍不住開口：“陸凡，我知道在天海市的事情，讓你很不高興，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他終究，是我的父親。”

“不管別人怎么評論他，可從小到大，他都是最疼愛的我那一個。”

“有些事情他讓我必須去做，在不損害到你的情況下，我這個做女兒的，只能答應。”

陸凡側頭看向聞人牧雪，目光灼灼。

聞人牧雪似乎不敢和他對視，趕緊將目光挪開。

“我不喜歡被人耍，也不喜歡被人利用。”

“可是你父親這兩條都占了，更何況，我還救了他的命。”

陸凡淡淡開口：“對待一個和他家族利益毫無相關的救命恩人尚且如此，你聞人家族的事情，我以后不想再插手。”

他算是給聞人牧雪交了個底。

“那我呢？”

聞人牧雪忽然問道：“我也是不知情的，我也是我父親棋盤中的一顆棋子，我無力改變局勢，難道在你的眼里，我也和我父親一樣，是個不值得深交，需要遠離的人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