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名單上的薛庚,變成了薛瑯!
但……
她知道,一定是薛瑯這個不安分的賤種做了什么!
自從玉姣那個賤人嫁出了府,薛瑯就和瘋狗一條一樣的,先是鬧著去讀太學(xué),后又在老夫人的壽辰上出風(fēng)頭,如今連宣文殿的伴讀都選上了!
簡直太不把她放在眼中了!
李氏瞧著站在一旁的薛瑯,格外的礙眼,便冷聲道:“你莫要以為,你選上伴讀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可以光耀永昌侯府的門楣了,若非永昌侯府蒙陰,你怕也選不上!”
“我今日同你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切莫忘記永昌侯府的恩德!”李氏繼續(xù)道。
永昌侯聽李氏這樣說,并未反駁。
他也希望薛瑯這孩子,記得永昌侯府的恩。
薛瑯見永昌侯府任由李氏說教自己,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失望……
到是他動妄念了。
阿姐說過,人沒有價值的時候就不要期待,別人看重自己,可如今,他已經(jīng)選上伴讀,父親好像依舊沒有看重自己。
到是他妄想了。
想到這,薛瑯便垂頭道:“母親教訓(xùn)的是,瑯兒一定謹(jǐn)慎行,謹(jǐn)記父親和母親的教誨,也謹(jǐn)記永昌侯府對瑯兒的恩情。”
便是此時,薛庚姍姍來遲。
他瞧見父親和母親都在,一邊往這走,一邊在臉上洋溢出了燦爛的笑容:“父親!母親!宮中來傳信的公公呢?可是已經(jīng)走了?”
說到這,薛庚往永昌侯跟前一站,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得意:“父親!怎么樣?我這也算是給永昌侯府,光耀門楣了吧?”
永昌侯將目光落在薛庚的身上。
薛庚更得意了,看向了李氏:“母親,你可是說了,若我能選上伴讀,你便求父親,將我立為世子……”
這話說得,格外打臉剛才李氏的那一番話。
李氏恨不得給薛庚一個大耳刮子!
她聰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來這么個蠢東西!
再去看旁邊芝蘭玉樹,靜思謹(jǐn)學(xué)的薛瑯,她便覺得……心中堵得慌!
李氏咬牙呵斥道:“閉嘴!”
說完這話,李氏又看向永昌侯。
永昌侯冷眸看向薛庚,沉聲道:“沒用的東西!瑯兒兩年前才回到侯府教養(yǎng),便可有如此成就,可你再看看你!請遍名師,也沒比過瑯兒!”
永昌侯這樣說,并未是抬高薛瑯。
他只是對薛庚很失望。
薛庚到底是他寄予了全部厚望的嫡子啊!
李氏看向永昌侯,試探性地開口:“侯爺,這入宮伴讀的人選,可還能更改?”
永昌侯瞥向李氏:“你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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