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瞧見玉姣那淚眼汪汪的樣子。
瞬間敗下陣來。
他最受不了女人掉眼淚!
更何況,掉眼淚的還是姣姣!
于是徐昭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恰好沒人,這帶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宣平伯,不舉?!?
玉姣微微一愣:“???”
不舉?是……是她想的那個(gè)意思嗎?
徐昭說都說了,就一梗脖子繼續(xù)道:“這男人么,在那方面不怎么行,就想在另外一個(gè)方面找補(bǔ)回來,所以私下里,他玩的很花?!?
“不過你姐姐是宣平伯夫人,還是永昌侯府的姑娘,他應(yīng)該不會將那一套用在你姐姐的身上吧?”徐昭看著玉姣溫聲道。
說到這,徐昭看到玉姣問道:“這些……你姐姐難道沒和你們說起過嗎?”
玉姣整個(gè)人已經(jīng)愣住了。
她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
徐昭這個(gè)人,雖然口上花花,也沒個(gè)正行,說話或許有夸大其次的成分,但他從不說謊!
他既然說了那宣平伯是這種人。
那這件事,就十有九成是真的。
可若是宣平伯是這種人,那嫁給宣平伯的阿姐,這些年,都遭受了什么?
且不說能否夫妻敦倫,便說……那宣平伯若真有這種變態(tài)的癖好,是否會折磨阿姐?折磨旁人的時(shí)候,對阿姐來說,是否也是一種煎熬?
畢竟……在她的印象之中。
阿姐雖然和娘親不親近,卻也是一個(gè)極好的,甚至?xí)诼飞辖o乞兒賞錢的人啊!
怪不得!怪不得!
阿姐沒嫁人之前,和她們還偶有往來,可自從嫁人后,和他們就更疏離了!
想到這。
玉姣的臉色一寸一寸的白了下來。
她之前還埋怨過阿姐,怎么能如此對娘親?可如今想來,卻是他們對阿姐的關(guān)心太少!
想到這,玉姣只覺得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見玉姣的臉色不好看,徐昭心中就明白了,玉姣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
徐昭也有些后悔,自己早前的時(shí)候想的不周到,竟然沒把這件事和姣姣有關(guān)系的事情告訴姣姣。
等以后,他若是有什么新奇的八卦見聞。
一定早早通知姣姣。
此時(shí)客人們都快到齊了。
柳氏也調(diào)整好情緒,領(lǐng)著薛瑯往這邊走來。
“阿姣,怎么了?”柳氏見玉姣的神色不對勁。
玉姣連忙笑了起來:“沒什么?!?
說著玉姣就走到柳氏的跟前,扶住了柳氏的一只手臂,笑道:“今日是阿娘的生辰,阿娘是主角,可要高興一些呀!”
“至于阿姐那,明日我便去探望阿姐,咱們多同阿姐往來一些,阿姐就算是塊石頭,也能被捂熱的!”玉姣微笑著說道。
她沒有把宣平伯的事情告訴柳氏。
一來是她還沒有確定這件事,二來是……現(xiàn)在說了,也沒有應(yīng)對之策,只會讓柳氏跟著難過。
為今之計(jì),便是她先去宣平伯府,探望一下阿姐再說。
玉姣若是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罷了,可既然知道了,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無動(dòng)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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