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w7最終。
是玉姣先怯怯的開口了:“陛下,臣妾……臣妾一時糊涂,請陛下恕罪。”
蕭寧遠啞著嗓子道:“是孤不好,嚇到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玉姣察覺到,蕭寧遠雖然極力克制,可胸膛還是不斷地顫動。
玉姣打量著面前的蕭寧遠,也察覺到蕭寧遠的不正常了,這樣子……倒是十分眼熟。
像是,像是昔日蕭寧遠喝下那杯媚酒,將她摁在書案上的時候。
蕭寧遠克制著開口:“姣姣,你若不愿,孤……不強迫你。”
說著蕭寧遠艱難的,松開了玉姣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玉姣瞧見這一幕,哪里還顧得上和蕭寧遠置氣?
蕭寧遠這般模樣出去,是要怎么做?玉姣不敢賭!若是蕭寧遠今日,幸了其他的女子,她今日這番作為,豈不是因為耍小性子,而作繭自縛?
這樣想著,玉姣連忙拉住了蕭寧遠的手,開口道:“陛下,您別走。”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忍不住地想到玉姣剛才的掙扎和反抗,輕聲道:“孤不是色中餓鬼,你不必委曲求全。”
玉姣連忙道:“臣妾沒委屈求全。”
眼見著蕭寧遠還要走。
玉姣就大著膽子,扯開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赤足下地,將人投到了蕭寧遠的懷中。
蕭寧遠剛剛恢復的理智,在這一瞬間,潰不成軍。
他發現,懷中這個纖細柔弱的女子,好像能恰到好處的,牽動他的情緒。
羅幔輕垂,帳內生春。
到最后,玉姣幾番哭著求饒。
蕭寧遠才用兩盞涼茶,壓住了心中翻涌的欲火。
玉姣看向蕭寧遠,輕聲問道:“陛下今日……這是怎么了?”
蕭寧遠道:“去了楚妃殿,聞了不該聞的東西。”
玉姣看著蕭寧遠,斟酌著語試探:“怪不得陛下,身上都是幽蘭香的味道。”
蕭寧遠敏銳地察覺到玉姣的情緒變化,便耐心解釋:“今日孤正同秦宜蘭說話,織晴尋上來,孤只得去楚妃殿走一次……”
蕭寧遠道:“至于這幽蘭香,是孤不好,早便知道姣姣不喜歡幽蘭香,但此番沒有沐浴便來了。”
玉姣聽了這話,看向蕭寧遠:“陛下知道臣妾不喜歡幽蘭香?”
蕭寧遠笑道:“昔日在侯府,賞下幽蘭香,唯你不用,孤便知曉了。”
玉姣又問:“那陛下,很喜歡幽蘭香嗎?”
蕭寧遠道:“幽蘭香氣味淡雅清爽,比之其他女子常用的香,確是讓人舒爽幾分。”
蕭寧遠微微一頓繼續道:“不過孤更喜歡姣姣身上的香氣。”
玉姣很少熏香,但身上卻帶著一種淡淡的,像是花香果香混合在一起的淺淡香氣,那是一種聞一聞,就讓人覺得安心的味道。
蕭寧遠狐疑地問道:“不過姣姣,你好似很在意這幽蘭香……”